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逗弄的意思。听着似乎是一个二三十岁男子的声音。
只是光是这内容就让叶卿歌身子都僵硬了几分。
这……说的是自己,应当是没有错的。
只是……这灭口?
叶卿歌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缓缓的将身体凑近了好些过去。
“她是本座回去的唯一路径,本座怎么会将她如此杀了。”夜临渊声音淡漠,没有丝毫起伏。
这个样子,倒是符合他一贯的样子,可是,叶卿歌却莫名的感觉有些奇怪,心中都略有些翻涌。
所以,她依旧,还是一枚棋子?
“殿下说的自当是对的,只是,若是用完了呢?莫非殿下还等着留下她知晓你的事情,然后散播这些俗人?”男子话语间满是戏谑。
而里面的夜临渊却沉默了一会,叶卿歌的每一根神经此时都是紧绷的,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接上这话语来。
“自当不会,这些俗人,不会有一个人知道,本座,更不会给她传出去的机会。”夜临渊的声音落地轻盈。
叶卿歌的手却是已经攥的?不能在紧了。
她的指甲嵌入了肉里,带着疼痛。
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明明是笑,却分明读出一抹苍凉。
她只觉得她的身体此时都在发软,浑身的鲜血似乎在这一刻都被凝结,她的耳畔此时都是嗡嗡的已经听不到其余的声音,她胡乱的飞身而下。
而那房间中,一头银发的男子懒洋洋的看了眼窗外在看了眼此时在地上调息压根没有精力感知外界的夜临渊。
“怎么?你要用完就将这丫头给灭口?”白发男子无聊的扒拉着首手中的坠子,突然就又丢出来一句。
夜临渊此时才缓缓的缓了一口气,这一轮调息才算是完了。
他依旧是端坐在蒲团上,眼眸冷然的扫了一眼白发男子。
“若她的身份没错,本座定然需与她同修,如此,定然会负责。那她便是本座的妻。”夜临渊声音及淡,却是让那白发男子差点给滑倒。
他本是好?心,以为这夜临渊是要将那小丫头给用完弄死,还想着,别霍霍好姑娘了,让那丫头听到赶紧跑路的好。
却不想……他似乎是做错了啥事情一般。
“额……呵呵呵……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如此多,?这次带的药都在这了,没事我就先撤了,下个月我在下来看你。”
白发男子丢下这话便起身一个转身便消失了踪影。
夜临渊虽觉得奇怪,但是却也并未在意,随即便继续调息。
而飞身下来的叶卿歌,却是被人扶回去的。
她坐在那软塌上,脑子中凌乱的盘旋,抬眼望这着房间,望着这一切,在透过这窗户看着这窗户外,心中却乱已经乱如荨麻一般。
她究竟是想的错了。
夜临渊,果然是有事用的着自己罢了,她还以为,他是否是对自己有些别的感情还是如何,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的好。
怪不得,会让自己随意出入,怪不得,会让自己随意的去药房拿药物。
原来,自己其实才是他的药引。
等到自己这枚药引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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