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全然不知人家都已经默默的将叶雨凝身后即将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如今是你的教养嬷嬷,你这丫头莫要太过放肆,来人将这丫头给我拖下去,好好的先将他这嘴管一管,若真不行便直接打手板!这将来以后若是出去多说了那么一句两句,搞不好了连全家都要赔进去!”
张嬷嬷严肃的教训着,而且新歌还在,刚刚的懵逼中不能自已。
“赎小女多问您一句,小妹所说的,可是真的?日后若是我出嫁,小妹便随之为侍妾?”
叶卿歌被这事情简直就是荒唐到了,就算他再如何疼爱叶雨凝,将来以后就算自己要嫁人,也万万是不可能和叶雨凝固共事一夫。
他自然知道在这格式代理想要一女一夫几乎是不太可能,不过也是有先例的,那便是下家自己如今的门第下架下去,别有了说话去。
张嬷嬷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叶卿歌,眼眸之间满是鄙夷与不屑。
“看来郡主的记性似乎不太好,是才老师刚刚才说过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等根本没有说话的话语权,如此无奈,竟敢问及此事,已是大不孝!”
张嬷嬷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叶卿歌,似乎叶卿歌犯了天大的错误。
而一旁的叶雨凝早已经被拉了下去,留下叶卿歌,心中却还是在犯嘀咕,最主要的是究竟要将自己嫁给何人,还要将叶雨凝也陪嫁而上。
“我看你这丫头今日也不用交了,先交女戒,今夜给我抄一遍再说,连女子的三从四德都没办法做到,更何谈什么教养!”
张嬷嬷气冲冲的就走了出去。那样子简直就像气球吹炸了一把叶卿歌,不以为然,站了起来。
“小姐这抄书的事情怎么办?要不我让白勺去代笔写吧!”梓熙可是专坑白芍一百年。
旁边的白芍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仔细,但是却并没有说话。
“这件事如今也并不重要,女戒也不算太长,前些日子在国师府中随随便便抄书都是抄两到三遍,这一遍倒是难为不到我,看这张默默的脾气也不算是好的,若是知道我让他人代笔,只怕就不是一遍抄书这样简单了”
叶卿歌随意的说着,眼神却依旧略有些复杂,究竟是何人?
他实在是想不到究竟是谁,竟然有着比王爷还大的权利,敢跟国师抗衡,自然不会是皇上,可是除了皇上又会是谁叶卿歌,只感觉脑子都是嗡嗡的,这种。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简直是让他有些崩溃。
“梓熙去帮我准备些笔纸吧”叶卿歌随意的支走了,他这才看着白芍。
“你可知道那张嬷嬷说的都有可能是谁?”叶卿歌还是比较相信白芍,毕竟他在国师跟前待了那样多年。
白芍略微皱眉看着叶卿歌的眼眸中有些复杂。
“奴婢不知我所猜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