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起伏丢下这一句话,却让叶卿歌浑身都下意识的颤了颤。
她想了无数,可能她甚至想过夜临渊不会来,自己便就如此的嫁过去她更想过国师开口,但是没有作用,自己改不了现状,但是却从未想过夜临渊竟然会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祝贺自己。
叶卿歌下意识的抬头,红色的喜帕挡住了他的脸,他想都不想,一把就将头上的喜帕给揪了下来,扔到了地上,一双水眸,此时紧紧的盯着。站在那里的夜临渊。
今日的叶卿歌妆容精致,瞬时间将那红色的喜帕丢下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叶卿歌的脸上,今日的她是绝美的。
就连此时居高临下的夜临渊都将目光锁定在了叶卿歌的身上,彼时他似乎才想了起来,一年前他遇到叶卿歌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极为狼狈,衣衫褴褛挡在他的马车前。
那时候的叶卿歌意气风发稚气的小脸上却极为倔强。她与自己交换条件,没有丝毫的害怕,而如今的她依旧跪在那里,可是面容却已经成熟了很多。
“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将徒儿,我直接丢下是这意思吗?还是说如今就将我直接逐出师门了,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徒弟了?”叶卿歌顾不上身边还有那些人,更没有顾及夜临渊此时还在众人跟前。
她双眸紧紧的看着夜临渊,眼眸之间全是冷色。
叶卿歌唇角微勾带着几分讽刺。
莫非这夜临渊如今竟然是怕了这烈火将自己作为一枚弃子直接抛弃了。
叶卿歌的身子略有些发软,可是背脊却挺得僵直,她努力让自己双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夜临渊,她想看透他究竟是怎样想。
可是夜临渊压根没有丝毫的松动,他依旧如同往日一样那样的冷然,那样的高大,可是却也是那样的疏离呀。
叶卿歌似乎在此时才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原本就是属于夜临渊的一枚棋子罢了,当他需要的时候,她还是一枚棋子,当他不需要的时候,自己可以是一枚弃子,也可以是一枚废子。只要他想要抛弃,随时都可以扔掉。
“叶卿歌莫要将本座对你的宠爱,当做你如今这般犯上的资本。你既然已与他两情相悦,将来便同甘共苦往前迈去才是。”夜临渊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双眼这才看向了一旁。如今已经唤作冷厉的烈火。
“国师大人,无需如此忧心,晶哥驾驭我,日后便是我的人,我自然会将它捧在手心,照顾好了才是,日后便不劳您再费心了。”烈火的声音极为淡然,却让叶卿歌觉得有些恶心。
这两个人互相都认识,如今却假惺惺的在这儿装,而她就像他们两个中间的一个交易品被随随便便地推来和去。
“卿歌,你与太子如今,自然是没有二心了吧?”夜临渊突然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来,让叶卿歌愣了一下,但是心中却还是气闷?
这样的话如今问起来还有什么意义,他已经把自己当做棋子扔了出去,莫非如今自己还要哭天喊地的跪倒在这里,求着他别将自己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