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嘴角抽了抽这个安如华看样子还真是挺臭美的,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夜临渊,一脸的无辜呀。
“安如华,你的意思从今日起,别要管本座叫叔叔不成?”夜临渊淡淡的丢下这么一句,他的面容上依旧没有半分的表情,银白色的面具,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冷气,一样环绕着他的身周。。
安如华翻了翻白眼,一脸的不情愿。
“你这人当真是好生没意思,若非是非来不可,谁想过来看看你这臭脸呀,次次来都是被你怼的没脾气!和小丫头玩了几局,你如今也来和我理论这些如今倒是岁数越长心性越小了呀。”
安如华一边说着自顾自的就入了座,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此时与夜临渊二人同桌更是对面的坐在那里。
叶卿歌对着这么两个人,当真是无奈如今,这个人的底细还不清楚,也不知是得不得罪起的那一种,只能小心翼翼的从旁边给拿了一壶茶过来,先给一个个的满上。
“师傅若是没有什么事,徒儿就先退下了,徒儿在此似乎有些妨碍,反而让你们不好说话了。”叶卿歌只想赶紧离开这地方,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
可是夜临渊此时那样子,只是放下了茶盏,随意的抬头挑眉,看了一眼叶卿歌。
“怎么如今不过是刚刚嫁人就已经有这样的心性,已经可以自己安排得了,自己的事情轮不到本座这个师傅管了?你且先放心吧,冷厉毕竟是个大活人,我国师傅中伺候的人也多了,还不至于让他这么一会儿工夫便不能自理,香消玉殒了”
不得不说,夜临渊说话可真是没有个轻重,这话只怕要是烈火,那性子停了随时就要跳脚。
“师父说的是,师傅说的是徒儿自然是听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卿歌乖得像只小猫一样,站到旁边再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他老大!听老大的了。
叶卿歌委屈兮兮的站在一旁,这样子倒是把安如华给笑到了。
“还真是搞不懂你了,如今倒是年龄越大心性越浅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说起来你如今身体如何,这个月可有反复发作之相?”
安如华的面色都变了一样。此时面容极为严肃,看着夜临渊,便直接问出这话。
叶卿歌眉头微皱,夜临渊莫非还有什么隐疾不成?看安如华这般问的应该是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病程吧,不过一直以来也没有听说过这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身上还有什么隐疾。
夜临渊缓缓抬头,抬头的刹那,银白色的面具略微反了一点光,都要刺到叶卿歌的眼睛了,叶卿歌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夜临渊这个破面具,迟早有一天他又将它给摘了扔到地上给他踩的再也不能反光。
夜临渊眼眸轻微地扫了一眼,安如华。
“无碍,只是此番想让你给这丫头瞧瞧,看着丫头如今身上那寒疾,可否有根治治法?否则这每个月月如此也并非长久之计。毕竟身为一女子,身体太过寒凉,对于以后也有很多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