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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咽口水,心中平衡了几次才改去那国士的竹楼下刚走到楼下旁边就有人将自己直接带到了楼上她受了惊吓一样的门边被这突然的飞身而上还真是吓了一跳。
“来了。”夜临渊淡淡的两个字此时从竹楼内缓缓地传了出来,声音依旧是清冷而又悠扬,没有丝毫的起伏,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样,就好像是刚从冰洞里面解放出来的一样,永远没有丝毫的情绪在其中浮动。
君如胭眼眸微眯调整了一下情绪,面上很快就挂满了甜美的笑容,他乖巧的走到了门口,然后轻轻推门绕过屏风走了进去,便看见夜临渊此时就坐在那古筝前,手放在那古筝上,似乎在研究着那琴谱,又似乎是在感受着那琴的音感。
“国师大人安好不知国师大人叫小女前来,所谓何事。”
君如胭字字句句对答如流,很是乖巧又极为手礼恭恭敬敬的样子,真是找不到丝毫的错出来。
夜临渊淡淡的抬头,面上的银白色面具,依旧是带着生冷的光芒,面具下那一双眼眸狭长而又深邃,此时更是深邃的看不到底压根看不出丝毫情绪,以一双眼眸冷若冰霜,让人看一眼,就感觉浑身都冰凉透骨。
“坐吧。历来本座便知七公主即为,聪慧乖巧,倒是不知心思也如此深沉,倒是皇上以及你那诸位皇兄素日里小看了你才是!”
夜临渊淡淡的说着,手落在那琴弦上时,发出来了低沉的响声,他的眼眸在这一刻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君如胭。
君如胭又有些不自在的将眼眸转向了别处,看向窗外,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向夜临渊的眼眸,他就感觉浑身都慌得厉害,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不要说再去想想该如何组织语言了。
“国师大人当真是说笑了,满皇宫哪个不知道我君如胭生,而低贱母亲是卑贱的宫女,没有多少日子,当时就没了,如今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公主而已。
说起来是有公主的名号,但是平日里在宫中也是受尽**,谁人都可以来欺负我,哪里有人会将我真正的当成一个公主,因此国师大人所说的小女孩当真是不敢承受。”
听如胭说这话的时候,在笑艳眸之间似乎还带着几分的委屈那样子,倒是与他平日里不易在是谁看见都会觉得君如胭只是一个弱小的孩子而已,怎么会想到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身上却扎着那么多隐形的刺。
“本座懒得与你说这些,也懒得与你兜弯子,你来此究竟是何意图直说便是了,但是你要知道赶来利用本座的通通都没有好下场,你莫要以为你是宫主本座便不敢动你,就如同你所说的,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公主,若是本座想动你轻而易举……”
夜临渊淡淡的警告他,从一开始他就对这个君如胭的居心,非常的怀疑,如今看到这个女子就更加肯定了,他连眼眸都不敢看自己一眼,还当真也并不是一个多会说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