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玉这般倔强,知道再说也没有什么用,干脆也就不再说一个扭头消失不见了,任时间这个冰天雪地中还就只剩下了南弦玉一个人跪在地上,不知道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才至于到了如此。
“殿下请你再见我一面,请让我解释清楚,就算是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而非是如此拒之不见,请殿下再允许见一面!”
南弦玉浑身都在颤抖,一双浅蓝色的眼眸在这一瞬间都发着一种魅惑的光泽,他不断的重复着朝花夕拾,眼眸之间满是坚定他想的做的事儿,从来就没有做不成的,更何况笔试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让他如何放得下。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舍得打开了一抹凛冽的寒风钻过了那门缝,一瞬间便将那门整个打开叶卿歌,此时便看见一身银白衣跑的夜临渊,他的面容上很是模糊,看不太清,让叶卿歌还真是有点无奈,明明什么都看得清,可是就是无法看清夜临渊的脸。
彼时他先是悠悠的走了两步。随即才缓慢地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此时跪在地上的南弦玉,叶卿歌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清清楚楚的看见南弦玉眼眸中的哀求,他跪在地上,疯狂的扑向了夜临渊。
扯着他的衣袍,一双眼眸在那一瞬间瞬间就蓄满了眼泪,那无辜的样子当真让人看着就直觉心疼,叶卿歌并不知道南弦玉究竟有什么目的。
莫非是。刺杀夜临渊不成,可是转念一想却又瞬间否定了烈火,就算是再怎么蠢,笨也不至于让南弦玉这样一个没有什么心眼的女子来去自杀自己最大的敌人只怕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已,夜听歌对这些人的脑袋相当的看不懂,如今只能站在一旁如同看戏一般?
此时的南弦玉扯着夜临渊的衣袍,压根儿就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夜临渊倒是还算淡定,只是相当淡然的做好一双眼眸,淡淡的扫之南弦玉,然后。就是这样的比值,没有丝毫要弯下腰将南弦玉扶起来的意思。。
“闹够了没有?哭够了没时间浪费够了没有?若是够了,便收拾收拾,你的东西立刻离开,莫要等本座出手将你送开那般,只怕你会没有那么体面的走了”
夜临渊这样说着,说着这话,一只手就拽起自己的衣袍,猛然向后一扯南弦玉一下没有作文,一瞬间就被那扯得整个人都扑倒在了那雪地上,他的手本来就已经冻的坤宏在碰触,到那血的时候,眼睁睁的可以看到那手上蹦出来了血印子,救人那一双脚此时都已经发麻,压根就没有感觉了,太冷了,而他也是光脚光手的在外面裸露着呀,如何能够撑得住。
“先即将你的鞋穿上本座并未说过不许你穿上你的鞋。”夜临渊竟然是看见了,突然冷不丁的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叶卿歌一听这话便知道夜临渊,这多半是心软了,但是就在他以为夜临渊是否要将这丫头扶起来的时候,却只见夜临渊大踏步的竟又往回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