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玉这一切极为的顺利,他极快的将这事情解决完,然后再脱身而出,回去了自己的地方,这一系列的时间,他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弯,慌乱的不能自已竟不知道这件事情办起来就会这样简单,比他想象中的不知道简单了多少倍,只是他心中却还有犹豫,那便是不知是夜临渊知道这事情又当会如何,他不知道他二人之间是否只是身份的差距,但是他太想要留在这了。
这么多年的是,他唯一感觉到极为温暖而又贴心的地方,没有人会为难自己,事事都不必再考虑着别人,更不去受任何残酷的训练,只用开心的活着简单的活着罢了,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怎能让他舍得呢?
更何况夜临渊曾经的一切一切如今完全烙印在了他的心中,这样的人是唯一一个,对自己这般好的人,他怎舍得离开,即使如今的自己已经能够获得自由,可以去很多的地方,可以随时离开,这里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可是他还是不想离开,他害怕若是离开再也不能找到这样一个好的他。
这件事情就好像是南弦玉心中的一个小秘密,他闭着嘴捂着自己一夜,根本没有睡着,心中如同擂鼓!
明日知道明日这件事情就要成了他的心就放下了一切就会成为定局。
因此一大早天还未亮,他就赶紧梳妆打扮,坐在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道傻笑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在镜子中已经训练了多少次献N的样子,直到天蒙蒙亮,外面果然有人来找自己传话了。
他着急忙慌的赶紧跟着出去没几步就被请到了。夜临渊的地方南玄月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想了想也有可能直接在这个地方白止,如此就能让夜临渊也知道让自己也知道,如此二人互相知晓,起飞是更好的,自己也不用再去想着如何与夜临渊再去重新相处。
这样一切反而会更加自然,他心中欢喜,面容上却依旧,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直到走进大厅之中,他的脚步却僵了,天后确实来了,只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自己想象中的温和善意,而是带着几分的运动,而此时旁边则站着夜临渊。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儿,眉头略微有些紧皱很少看见这般样子一时间心都慌了起来。
莫非是这一件事情完全暴露了他慌乱的走到跟前,先是行了个礼,可是面前二人都未曾回他,而是站在那儿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南弦玉,南弦玉一直低着头,连头也不敢抬,他只感觉额间的冷汗顺着头发一直往下飙心中发颤的厉害。
“这便是你宫主新来的那个女使吧,听说名字叫做南弦玉,名字倒是极好的,就是不知道长相如何,抬起头来看看!”天后的声音还算是温和,可是即使再温和他说话之中,总是带着几分的严厉,让人听着就有些不自觉的心里发慌,南弦玉双手在袖中攥紧,甚至都感觉掌心的刺痛,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疼痛眼泪都要疼出来,可是若是这样,他才感觉越发的清醒。
南弦玉缓缓的抬起头来,眼神却一直看着下面,也不敢高抬起头来直视上面,毕竟礼节什么的,虽然他调皮,但是却也还是懂得的,什么时候该乖,什么时候不该乖,他自然是极为清楚而旁边的叶泠鸢一就是没投进正赛前的二人不知道又有何猫腻。
“果不其然,长相倒是颇为不错,怪不得最近一直听闻,说起来你这地方确实也少个女人,如今世事也没有个人照亮,实在是不行,反正如今你还没有到封妃的年龄,倒不如先给你找个新人在你身边陪伴,待到合适之时再给你行正妃之选。”
天后这般说着,眼眸之间虽然依旧是温言,但是看着地上的人眼中却依旧带着些许的温柔地上的南弦玉,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身子都一抖竟然成功了,刚刚看着他们的表情,他都感觉一定是要失败的,就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竟然真的成功了,虽然并不是正妃,但是就算是侧妃她也是极为满足的,毕竟以自己的身份就算想要当正妃也是不可能的!
而夜临渊却眉头紧,皱眼眸一直都在南玄月的身上看了很久,可是南弦玉头却丝毫都没有抬起的意思,他低着头心中已经翻滚的不得了,赶紧慌乱的谢恩,然而一直没有出生的夜临渊,让这一切的气氛变得极为尴尬,就连此时跪在地上谢恩的南弦玉,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跪着还是起。
“母后今日还当真是闲事,倒是能来我这里找这些事儿来这些事情,原是爬不上日程的事情,你太过心急了,倒不如你先回去歇歇,这事情我在好生商议毕竟也是大事在于您回复您看可好?”
夜临渊毕竟是与天后说话,说话的语气之间都带着温柔和蔼,可是就是这话让跪在地上的南弦玉冷汗更加的多了,他身子僵硬的厉害,心口似乎被人捅了一刀子一样的难受,他以为他与夜临渊之间的距离不过就是身份的距离,可是此时看来淡漠应该也不是,即使如今天后同意,他依旧不愿意自己!
他依旧跪在地上头也不愿意往起抬,眼泪在眼眶中止不住的往下掉,难受伴随着吸呼吸的难受难受的他几近窒息在一只手在袖中不断的握紧却依旧连个大气也不敢喘天后,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叫人先将地上的南弦玉也浮起来。
“我倒是看着这丫头看起来极为不错,演员极为好的,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不过是那个后妃而已,又不是正妃,这些事情莫非还需要考虑提升日程,说办便可以办了,今日你只要愿意,明日咱们也可以直接办了由人入宫便是了,反正他也在你这里一直住着,连地方也不需要挪,更为方便。”
天后的话。刚说完,夜临渊就突然走进一把,抓住了南弦玉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