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眉峰微皱,只是细细的端详着此时跪在地上,但是面容之上没有丝毫畏惧之人,他大概也已经了解过了,这个李婆子似乎也算是慧姨娘的一个身前之人。
“姑娘当真是说笑了,咱们府中的境界与国师府自然是不能媲美的但是咱们府中毕竟养的人多,咱们都知道国师府府中是没有女眷的,而这女卷的开支实则才是最多的。
脂粉头饰,珠宝,点心甜品,那一样都是要花钱的,更何况如今慧姨娘身边还有呢小公子如今也正是费钱的时候,光是乳母都有四个。
因此这个方面的花销自然是不能少的。”
李婆子显然是已经在内心里盘算好了,因此当叶卿歌问他的时候,他没有一点点的害怕,说这话更是理直气壮的很。
看来这个慧姨娘如今在这相国府中的地位可真是不低呢,否则也不可能。一个婆子都那么长他的势。
叶卿歌虽然没有想到会一年如今竟是有这么大的脸面,但是却没有丝毫惧怕,毕竟这像国服终究不是慧姨娘当家的。
“既然嬷嬷无法将这事情料理好,倒不如本姑娘再重新找一个,能够胜任这件事,可以将府中的开销降到最低值,日后再行封赏也是可以的,不知诸位所觉如何?”
叶卿歌压根懒得和这个李婆子再去绕争辩是长短辨别的是非,此这些事对于他而言都有些太过麻烦,反倒是不如借别人的手将着李婆子直接压下去,就此了事反而是最简单的。
李婆子一听叶卿歌这么说一下也着急了,树的一下就站起身来,完全都忘了自是自己面前坐着的人是叶卿歌了,他素日里在这院子里可是嚣张惯了的,毕竟慧姨娘在那站着,可是没有人敢动她,她可是会意娘小时候的奶母子谁敢说?
因此如今一听见叶卿歌这么一说,这可是要把自己那烫金的饭碗给打碎,这金饭碗一下变成铁饭碗,谁会愿意他一下站起身来,一只手指一下,就指着叶卿歌鼻子那撒泼的样子,可是没有半分的刚才的乖顺!
“你这丫头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主子家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外来的亲戚,如今来惯了串门儿,你差不多就行了,要知道谁到底才是当家作主的人,这相国府中如今唯一的男丁可就是慧姨娘的儿子了,小少爷如今在那站着,你们谁敢动我,我可是慧姨娘的奶母子,今日谁敢动,我看慧姨娘饶得了你们不?”
叶卿歌其实就在等他说这句话,只要他一开口只要他说了,那么他才算是没有回头之路,这样叶卿歌还有话接着往下说。
叶卿歌略微挑眉,只是淡淡的看着面前之人,他们这些人果真是感觉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外人没有一个。敢出来替自己说一句好话。
记记片刻的寂静呀,这空气里简直就不像是这么多人待在这院子里,因为这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只有那李婆子自私嚣张地看着叶卿歌,字字句句都带着他那嚣张的气。
“李嬷嬷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南姑娘虽然只是以前主母的亲戚,但是如何说也要比我们这些奴才来的尊贵,你怎么可以南姑娘这样说话,这事儿要是传到老夫人那里去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低沉的声音此时声音并不大,略微的徘徊者叶卿歌循声望了过去,这才看见里面那个老太婆,这个老婆子念经歌总是觉得有几分的熟悉,可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名字,他穿的衣裳可以说是非常朴素,面容上带着些许憔悴,看那样子应该是素日里干杂活干粗活的多,不像是在前院做事的人。
“你这张婆子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尊贵不成,你说的那个主母如今在哪,你可要知道如今当家的是谁,可要知道如今有西夏儿子的是谁,不过就是以前的一个陪嫁而已,当真以为自己有多高。”
李婆子一般说着一边鄙夷的扫了一眼张婆子,那样子就让叶卿歌不知道为什么一抹怒火中烧,虽然说。自己自然是与以前的那些老人,没有什么感情的,但是这样不待理儿的事儿他可就真看不下去了更何况此时的张婆子可是站在自己这边儿的。
“白止可能要麻烦你一下了,虽说此人粗鄙不堪,恐怕要脏了你的手,彼时看着也没有人,什么人都帮着我,倒不如就先让你去吧!”
叶卿歌淡淡的说着,一般说着这话转眸看了一眼,深色的白止白止略微点头一下,就明白叶卿歌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他话都没有回一句,直接整个人身子略微一斜就斜到了那李婆子的跟前,大巴上呼上去,李婆子瞬间就被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可真是不轻,一巴掌下去响脆的声音伴随着李婆子一下摔倒在地的声音紧接着白止,很是随意的将地上的李婆子直接拎起来,往旁边一甩,似乎连这个路上都不让他呆了。
“你们都给我看着如今站在这儿的就是我南九竹不要再说什么身份地位的问题,要知道如今是谁派我过来的,老太太也是没学过的,弱势你们哪个继续如同这般狐假虎威,莫要怕,我直接将你们赶出府去。
要知道相国府赶出去的人只怕是没有人再用了吧,年纪大些的,只不过是出去没有生路罢了,年纪小些的小丫头片子的出去,无非是找个人牙子卖一卖,适合后果你们自己心里好生掂量才是说话做事,仔细想想,思考再三再说莫要做了错事后悔莫及!”
叶卿歌悠悠的说着这话,一双眼眸轻轻的扫视着面前之人,这一群人被白止这一巴掌可都是吓得尖尖实实的低着头,没有一个感动的,特别是那些小丫鬟,一个个的当真是吓得连一个劲儿都不敢大声喘了,这要是被一下扔给人牙子若是卖不到一个好人家,直接卖到青楼去,后半辈子可就都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