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白止,那两面为难的样子,看着还非常委屈,似乎这事情非他所愿她也是被逼的。
这慧姨娘和向嬷嬷刚才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要知道叶卿歌这低头的样子才是他们今日想要看到的样子,只要叶卿歌一低头,那么这个管事儿就换不了,若是管事都换不了,其他人他更没有办法管,因为连威都没立起来的人又想去管谁呢,大的都管不了,还想去管小的吗?
可是他们压根儿都没有想到,这叶卿歌身边带的人竟然是国师大人的徒儿,这国师大人的徒儿可真是什么等级的都有,基本上只要是从国师府出来的那都是为国争光的人,不是什么将军那也要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个白止虽然没有入关,但是想必也不是什么低人一等之人,若是闹到了国师跟前,可哪有他们两个的好果子吃。
慧姨娘虽然素日里在这相国府中跋扈了些,但是也心知自己也只是一个低贱切实罢了,只不过是因为老爷死了刚好给他还留了一个孩子,才让他能够稍微抬得起脸面些,但是无论说到哪里来说自己依旧是一个妾室一个小妾就与那伺候人的奴婢,没有什么两样,哪敢到国师面前去耀武扬威?
“你看你这丫头说的,这是哪里话这么一点小事而已,我原本说这话的意思,也只不过就是过来埋怨你几句,毕竟这李嬷嬷不行就让我来说他就好了,更何况我也有意将它撤下来。
再者他如今年龄也大了,造业就该回去好好养老了,这几日他又受了惊吓,我就是与你来商议一下是否将他直接送回去,毕竟他的身器是签了死契的,我还想要不要为他讨个恩典,让他早些回去养老!”
慧姨娘还算是一个聪明人一看叶卿歌这么说也知道这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本来想着这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就算是国师送进来的又怎么样,只要自己小施计量让这小丫头自知路艰难,自己退却也就可以了,却没有想到这小丫头迎难直上,而且背后还有国师大人撑腰看来这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了。
叶卿歌略微皱眉那样子似乎是仔细想了一下,半天了才看着慧姨娘。
“姨娘说的这话变就不对了,虽然这里摸摸确实也是操劳过度,需要休息,但是因为他前面的账的原因,如今他也需要把之前吞进去的钱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吐出来才行,否则这事情恐怕闹到哪里都不是太好看,既然这几日由我来包相国府超市,我自然是要操持个样子出来的,否则到时候国师大人怪罪下来,我也是担当不起的!”
叶卿歌压根就没有按慧姨娘给的台阶往下下,若是第一个人都不狠,后面哪里又会服众呢?这一次算是叶卿歌赢了一局。
慧姨娘就这样吃了一个闷亏,旁边的向嬷嬷更是一个字儿都不敢再说了,毕竟此时这儿情况看着也不太对,她可是两边都不会得罪的老夫人,如今是一万万不可能站到前面的他最多就是站在后面操持但绝对不会因难而上的。
果不其然,叶卿歌这么一种,后面的人就更加好指挥了,好好的弄了两三天,这可是将夜听歌累了个够呛,但是这相国府中也算是井井有条了很多,起码那些不知名的糊涂账现实理清楚了,然后也废除了很多不必要的人换了很多乖巧一些知根打底的人。
等到夜晚叶卿歌懒洋洋的重新回房间的时候,刚一推门人下的就差点重新从门里跑出去,他才刚一开门就看见这么一个人站在自己桌子前面,主要的是这灯也没开蜡也没点,只是看见那么一个黑洞洞的人影,可当真是把她吓一跳,可是没有想到叶卿歌光翼转身才想往出跑的时候,却被一把抓住了衣袖。
“是本座。”淡淡的三个字依旧如同往常一样清冷,没有高低极为冰冷的声音,没有什么高度浅浅的,但是因为房间里特别寂静,此时响彻在耳畔里,也非常的清楚,叶卿歌的脚步将了一下,便缩了回来,缓慢地转过身来,仔细一看这才看见叶卿歌此时在那窗户外面照进来的月光下,此时略有几分的反光,这样看来还真是夜临渊。
叶卿歌松了一口气,缓缓的往进走,先是顺手的将蜡烛点着,这才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顺手给夜临渊倒了一杯茶。
“师傅来的可真是突然,怎么也不让白止事先说一声,大晚上的就直接来了莫非有什么事儿发生不诚。”
叶卿歌淡淡的说着,然而他却没有一点的急迫看夜临渊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
夜临渊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来,一只手接住了叶卿歌的茶水在手中轻晃着,银白色的面具上,略微泛着妖娆的光线。
“你已经见过君玉城了吧。”夜临渊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是在询问,而是非常肯定的陈述句他一边说着这话,顺带还有那闲工夫,抿了一口茶。
叶卿歌略一愣,不过想着白止在自己身边,想必是有什么事儿都会通风道信的,他略微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剥起了橘子。
“师傅大老远的过来,就是问这件事儿吗?”叶卿歌随意的问着!
夜临渊不急不缓,只是缓慢的放下了茶杯,一只手此时就放在桌子上,有一下无一下的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骨节分明的手在那桌子上放着的那一刹那极为好看。
“自然不是只是怕,有些事你如今还不清楚,君玉城相必是要造反吗?如今光是他地下聚集的部队就已经多不胜数,朝中众臣被他也是笼络了很多,如今前朝势力以及兵力他可以说是都占全了,就连皇上的后宫他也有不少眼线,这一局只怕他是稳赢的。”
夜临渊淡淡的说着,终于正视着叶卿歌,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他,可是叶卿歌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