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看见夜临渊这样子说实在的心中也总是觉得怪怪的,虽然他也很不想让。夜临渊与月儿的太过多的交集,可是看见夜临渊对月儿这般绝情,他却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月儿对夜临渊太好了,好到事事都顺着他好到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好到用自己的牺牲来去换取夜临渊对他的怜悯,可是可惜的是也宁愿对他只有怜悯。
“怎么你吃醋了?”夜临渊,唇角微勾看着叶卿歌,唇角的浅笑此时浮现在叶卿歌的眸中却也浮现在窗外的那个人眼中窗外的月儿,手早已钻进他重重的,再看了一眼,才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感觉脚尖像针扎。
这个叶卿歌果然是在骗他之前他就问过叶卿歌,是不是已经对夜临渊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其实那个时候问叶卿歌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想开了,如果叶卿歌对夜临渊没有什么感情的话,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一直对叶卿歌下手可是如今看来叶青哥完全就是在骗子在骗自己这个傻瓜。
夜临渊和叶卿歌他们两个人只会享受着付出,可是都不会得到回报吗?月儿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如今自己这副皮囊又没有什么法术,当真是百无一用,若是连夜临渊都失去了自己,就当真是什么也没有了,还真是生生的成全了夜临渊和叶卿歌呀……
只是此时在房间里的叶卿歌与夜临渊还毫无察觉,叶卿歌看见夜临渊唇角的笑容,不知怎么的一下竟有几分的紧张,他很快的转过了眼眸,将眸光落到了别的地方,随即翻了翻白眼确实有些不自在的样子。
“师傅还真是喜欢开玩笑呢,什么吃醋不吃醋的你,我二人师徒关系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么说起来我把你叫爹爹都不为过的,和他什么吃醋不吃醋的,更何况你和你的妾室怎么打情骂俏与我是无关的,你说是吗师傅?”
叶卿歌一边说还不忘再强也临渊一下一想到叶凌渊办的蠢事他就有点儿不知道怎么说。
“你知道的,本座和月儿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如何变成这个地步,你自己也是清楚的,月儿为本座付出了很多,也受了很多伤,如今只不过是将它养在我身边,这样也算是给他往后余生一个交代如此他才能活下去,若是她离了我自然是活不下去的,你又何苦用这件事情来取笑他。”
夜临渊一边说着,确实也有几分的内疚,月儿与自己也真是一个奇怪的问题,很是难解决,可是月儿如今这副样子不娶她又该当如何,她一个女子毁了容貌,又没了法术,又不是人类,本来就属于精灵一类,可是没有了法术的她如今四不像,去哪里都不行。
叶卿歌一听到这就恨不得自己挠挠自己的头,然后直接骂出声来,他最讨厌这种男人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最主要的是他实在是接受不了什么,为了负责任所以娶哪一个女人,在他的印象中,一夫一妻乃是常事去接出来都不是为了做什么交代而是感情。
“师父,你的事情便不用与我交代了,你要是觉得这样是对他负责任,面对是对他负责任吧,更何况师傅你只不过是娶了一个妾室,就算是你要娶无数个妾室娶一个,正视与我而言又有什么关系,毕竟这晚上了也不用我去劳作,您说是不是?”
叶卿歌一边说着一边将眼眸漏到了别处,一边说火就有点蹭蹭的往上冒也凌源,这明显是在给自己找理由,莫不是夜临渊因早就看上了玉儿,早就想将她收入房中,如今只不过是找了一个由头,将它收进去罢了还说的那么人五人六的。
“是吗?”叶泠鸢的声音突然带着几分的蛊惑与几分的余味不明。还未等到叶卿歌将眼眸落到夜临渊的身上之时,就突然感觉到一只手突然拉拽到了他的肩膀,然后另外一只手很快的捏住了叶卿歌的下巴。
双手这么一拉叶卿歌整个就被拉到了夜临渊的怀中,突然这么一个滚烫的怀抱,让叶卿歌浑身都是僵硬,此时愣愣的坐在那里,一时之间直接懵了,他下意识的抬头就这么看,见夜临渊将自己按到他的胸口,一只手非常的用力,用力到让叶卿歌连挣扎都无法挣扎。
叶卿歌的脸瞬时之间一下就红了个彻底,虽然说他素质里也是一个脸皮厚的人,但是自身都被人家按到怀里了,还如何能够脸皮继续厚下去。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于理不合吧,我可是你的徒儿,你这大晚上的跑到我房间来还这样抱我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叶卿歌几乎是咬着牙说着这话,若是他如今有能力,早就一巴掌先呼死这个蹬兔子了,这前面他的世界才刚走,后脚就来抱自己还当真是闲不过来呀!
而夜临渊,脸上的笑容却未曾减退一双眼眸略微低垂看着。叶卿歌羞红的小脸,一时之间更是得了趣味。
“小小丫头知道得到不少,你不是说夜里本座应该做些什么吗?只是可惜的是本座这些时日还未曾去做些什么,要不你教教本座可好?我看你这小丫头懂得不少倒是比本座还懂得要多呢。”
夜临渊突然这么一句挑逗的话语,让叶卿歌整个人都懵了,这还是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夜临渊,那个高冷的如同神明一样的夜临渊。
这若是说出去,只怕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度日里那么冷冷,静静文文明明的夜临渊能说出这些登徒子的话语来叶卿歌的脸红的更加彻底了,他用力的想要挣脱夜里面的怀抱,可是拼死挣脱却还是依旧没有丝毫的作用,反倒是让夜临渊将她抱得更紧,它甚至能够感觉到夜临渊似乎笑了,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夜临渊的胸腔都在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