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这个话题,眼眸之间似乎整个脑海此时充斥着,只有那么一个人夜临渊戴着面具的他和印象里那个梦中没有戴面具,但是面容有些模糊的,她那一身银白衣袍,每一次在自己危急情况,飞身赶来的他,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印在他脑海里,怎么也出不去,如果说叶卿歌真正想要的可能也就只是一个他。
可是不现实呀,夜临渊他有的不光是叶卿歌,他还有他的身份,有他的天庭,有他的父母,以后他还会娶无数女人,甚至于还会生无数子嗣,而自己只会成为那众多中的一个,而非他的唯一。
叶卿歌知道他深知以后的路会艰难,甚至南弦玉当初是怎么死的同一个灵魂,他不想将同样的事情再度经历一遍,所以她想逃离,无论如今的夜临渊对他如何的好,他都是想要逃离的,因为当初夜临渊。南弦玉难道不好吗?可是他的好却是有局限的在和那些他所认为重要的事情相比,是南弦玉可以随时牺牲。
“王爷问我的问题,倒当真是可笑了,王爷所说的这三样可能哪一样都是女子奢求的吧,财富权势,努力便可以得到,而真爱却难求,更何况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就比如王爷为了财富与权势,我可以先舍弃到一旁,难道不是吗?必要之时我甚至可以给你做一把刀一把剑。
与你而言全是财富,永远都是第一,如果你真在意我,最多我也就是充其量一个第二,我可不喜欢这种感觉太不安全,因为一旦有什么事情威胁到你,而我能够坐那一把钥匙,你会毫不留情的将我丢出去。”
叶卿歌说这话的时候笑了,人本来就是这般自私,又何必奢求别人那样无私呢,所以若是一早知道,又何必往近身线装的那样的懵懂无知又有何意思。
君玉城弄了一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样去接下去,他不得不承认叶卿歌说的竟然都是对的,当初他将南弦玉放在夜临渊身边,何曾不是将夜临渊当作猎物。将南弦玉当做那一把刀剑呢。
当时的他确实成功了南弦玉不负众望,确实是将夜临渊拉下位来了,让他千百年都无法翻身过去。
一想到这里不免有些烦躁,他的眼眸似乎变了颜色,有些慌乱的往后退了几步,转过身去不再看叶卿歌。
叶卿歌,吓了一跳,看着突然返程的金玉成有些疑惑,但是却也并没有到他身前继续去问什么这一家伙,刚刚喝过酒,不要发什么酒疯的才好,既然他今日喝酒倒不如改日再说吧。
“王爷若是身子不适,就今日好好休息吧,改日我再与你好生商谈此事毕竟是已成定局,不过也就是一些细节问题罢了。”
叶卿歌感觉到了君玉城的奇怪,自然是想着先走为上,莫要留在这里等一会儿君玉城发起酒疯来那便更加难麻烦不好处理,他这么说着便转身要离开,却不想他刚一转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用力的握住了叶卿歌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