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君一听这话,只感觉此时脑子都是嗡嗡作响,他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再一低头看见这样的叶卿歌,更觉得头大的要命。
这件事情此时还真是棘手的要命,要是自己只顾着自己直接将这丫头送回因斯,只怕当真是要连累了琉璃,那家伙,到时候要是找起自己的事儿,只怕又要追着自己几千年的跑,一想到这儿他就更加头疼,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这么上,看着此时躺在地上的小丫头气不打一处来。
“当真是烦人,早知道本君便不这么早早的回来没想到一回来便遇到你这样的丧门星。”
南华君嫌弃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唠叨,但是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这丫头此时看着这般虚弱,若是真要自己接手,竟然不能让他在这种地方休养,这地方哪里是休养的地方,一不小心被旁人看了去,只怕又要是惹不清的事端了,她的咆哮略微一挥,地面上的人随着南华君一同消失在了这白茫茫的一片之中,等到叶卿歌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在软绵绵的的床榻之上。
再次抬头的时候南华君已经站在自己不远的地方,这地方装潢什么的,都是极为简约的风格,房间里面除了红木的颜色,似乎也没有其他再亮眼一些的,就连着床榻之上,竟然连个床幔都没有,不过幸好的是这褥子铺的倒还算是厚实,躺上去软绵绵的,很是舒服。
“多谢南华君相救,今后定然会牢记您的救命之恩,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你才是。”
叶卿歌,赶紧先行拍着各种马屁,毕竟。如今可是在人家的地盘。
“得了吧,莫要说这么多废话,既然你入了我的云宫,如今就算是改错画面了,这地方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什么人过来的,你就在这里好好的休养,身体养好了赶紧麻溜的离开,否则别霍霍了阎王到时候再霍霍了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南华君这样问着,眼眸之间满是鄙夷,到现在看这叶卿歌的眼神,完全就是看着一个巨大的麻烦,压根儿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可以给他的,本来自己一个人无拘无束惯了,现在可行,他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要照顾这么个小丫头,最主要的是还不敢让婢女来跟钱一个个说是哪个走入了风声就更加麻烦。
“我叫叶卿歌,一切但凭您吩咐就是了。”
叶卿歌乖巧的回答着,毕竟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字字句句都是恭敬而又乖巧,压根没有一丝丝的逆鳞。
“这名字听着也不像一个婢女的名字,从今日之起你就改名了就叫云裳吧,至于年岁,对外便说是五百岁如此一般也没有人会去太多注意,只是你面上那个面纱还是需要取掉的,天空之上是不允许戴这些面纱的,除非是仙女以上的资格,你一个小小婢女与你不和,到时候更会招人注意。”
南华君这样说着,一双眼眸此时就锁定在了云裳的面容之上,这白色的面纱虽然不是说多么的华丽,可是却太过显眼,略有一些招摇了。
叶卿歌愣了一下,他的手轻轻的抬起碗慢的落在了面纱之上,隔着面纱,他可以摸到自己凹凸不平的面家里面的疤痕依依在目,这样丑陋的脸若是不用面纱遮盖,只怕才是更加引人注目吧。
“还请南华君能够允许让我带着这面纱吧,这面纱我并不是为了如何的与别人不同而是面上有缺陷,怕是会污了别人的眼眸倒不如戴着面纱给别人亲近给我自己清静如此可还行?”
叶卿歌是弹性的,问着这话,说这话的时候眼眸有些躲避,虽然自己已经极力的不让自己去注意自己,如今的这一副尊容,可是面如上的疤痕却一字一句的都在告诉自己,如今一切的一切已然都是定局,根本无法改变。
南华君一看叶卿歌那样子,一双眼眸骤然就多了几分的反感,眉头微皱,扫了一眼面前的叶卿歌,手臂一挥根本不等叶卿歌反抗一双手便揪住了叶卿哥的面纱,叶卿歌想要巨多却已经来不及,白色的面纱就这样被扯开,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而叶卿歌那张带着疤痕的面容,瞬时之间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叶卿歌像遭受了惊吓,双手用力的去捂着自己的脸,可是就算是他秀舞南华君却也都看出来了。
叶卿歌狼狈至极,他低着头想让自己的头低得最低,让人忽略自己脸上的这道疤痕,即使自己已经将内心说了很多次,可是这道疤痕却是真实的存在着,既是叶卿歌再怎样的去欺骗自己,却也没有办法改变这道疤痕在自己脸上的事实。
“本君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就是一点疤痕而已,就这而已,你本来就只是一个小小婢女而已,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你脸上是否有什么疤痕,就算没有什么疤痕,想必也没有人会去仔细的看你长什么样子,你又何必这般在意,不过是一只皮囊罢了,本君就说嘛,你这么不愿意将这面纱扯下来,没想到竟是一个小丑八怪,没关系,在本君这儿长什么样子都无所谓。”
南华君淡淡的说着这话,这丫头脸上的疤痕确实让他惊讶了一下,毕竟从最开始自己看着那丫头的那一双眼睛,还觉着这丫头长得应当还算是不错的,却没有想到脸上会有那么大的疤痕,但是只要自己表现的不是太过在意,这丫头才能将自己脸上的疤痕略微放下些戒心,否则光是这张脸,这个面纱就已经太过引人注目,让别人不注意恐怕都不行。
叶卿歌尴尬的缓缓的将手垂了下去,触目惊心的脸就这样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缓缓抬头,抬头的这一刹那若是让胆小之人看见,恐怕都要被吓到还好南华区定理不错,并未表现出什么样的太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