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到底是反应快的,此时一见夜临渊,既然不在,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一边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恍惚真的有些难受一样。
南华君一听到这里眉头下意识的紧皱了起来,毕竟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云裳上次在那深潭之中那样的难受也知道那黄金蚕对他的伤害有多大,虽然说按说他给云裳所说的仙气应该是能够顶一阵的,但是见到他这般难受,还是下意识的去相信。
“此刻觉得怎样?是不是还是难受难耐?若是还是难受你便直说,就是以后若是身子不爽都可拆人直接向我禀报,不用事事都忍着,本君说过,在这云宫之中,如今你出入自如,有什么话便直接说,就是做你自己。”
云裳愣了一下,不知怎的,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又或许是其他。他总是感觉面前这个男人如今对自己总是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同。
云裳自己也说不上来,总是感觉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她愣愣的点了点头,无论如何自己都依旧要保持那温婉的状态。
“此刻感觉如何?要不你伸出手本君在给你把把脉,若是还有别的不妥的,本君便再输些仙气,与你如此相必应该能够大好一些。这个阎王琉璃也当真是太过粗心大意,这黄金蚕那般猛烈若与你身体之中无论如何也该放缓和些许才是。”
南华君此时一边说着,就要替云裳过去把脉,云裳愣了一下,赶紧将手收回,一时之间很是尴尬,毕竟此刻的南华也太过主动。
云裳尴尬的将手放于一旁。面容之上依旧是那客气的笑容。
“阎王大人也只是好心帮忙罢了云裳,又怎可再言其他。君上此番这般着急的找我前来,想必是有钥匙才对,不知君上还有何事需要吩咐。”
云裳很是恭敬乖巧的说着这话此时低着头之际,字字句句皆是极为恭敬的。
“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你如今在这云空之中所见之人慢慢也多了,掌管的适宜也是很多的如今碍于你的身份,你面上无法戴上纱巾,这道伤疤反倒是太引人注目,因此本君便想给你想个办法将面上的这伤疤祛除下来。”
南华子时说着这话,字字句句里更带着几分温柔,然而就是这样平静的一句话,却让云裳面容上刚刚浮起的温和一瞬间全然消失。
“若是经常感觉云裳掌管事宜太多,需不停的抛头露面,倒不如云商便将这事情委托给别人自己只在身后打理,如此应当也不会再丢了云宫的脸才是,不知君上如此觉得意下如何。”
云裳这样说着。依旧恭敬有加,只是面容之上那副表情,却看不出丝毫情绪,于他而言,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挑不出他的错误,可是却又感受不到一点点的真诚,完全都是在走过场一样。
南华此时一听这话,脸上刚刚扬起的笑容,都在这一瞬间完全石化,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云裳竟然会这般回答,甚至于刚刚他都已经想好,若是自己将这些话倾盘说出云裳,自然会感激涕零,不知该如何报答自己,才是竟会曾想到他,不仅。没有丝毫感谢之态,竟然此时还是这般的冷漠梳理,更是说出这样让二人更为疏远的话。
“你应当知道本君并非是这个意思,本君只是希望了却你的其他烦心事情,你身为女子,容貌对你而言自然是尤为重要的,你又怎会不去在意面容之上如此大的瑕疵,本君如此只是为了你好罢了,你何必如此多想,还说出这番话来。”
南华这样说着,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和云裳沟通。
“奴婢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仙婢罢了,其实君上原本不必与我想那么多的,更何况奴婢脸上这道疤痕,如今跟着自己久了,倒是也习惯了,若是某一日真没了这个疤痕说不定还真会不习惯,君上又何必徒劳呢,这疤痕在奴婢脸上长着,奴婢不嫌弃它变就可以了,人无完人何必非要做的那般完美。”
云裳随意的说着这话,一双美眸却看向了别处,面容上这道疤痕如今在自己脸上呆了这么久的时间,倒是真有些习惯了,更何况也是因为脸上这大片的疤痕让自己再次照镜子的时候,才能更加清楚的记住如今的自己,只教云裳已经和那个遥远的叶卿歌做了个道别,更何况这道疤痕合成又不是保护自己的一个重要工具呢,若是某日被什么人认出了身份,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反倒是这道疤痕让自己身份能够有更好的隐藏活着才是最为重要的。
“那此事就且先不提,往后若是你想通了,本君在与你商谈此事,只是这两日你若有空便随我去一趟,太**中吧,你这疤痕就算是先不治也到他宫中让他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治疗的办法,到时候你再选择治与不治如此也不算是为难,更何况这人情如今我都卖出去了,若是不用才真是浪费了本君的心意。”
这话一出口,云裳整个人都完全僵硬,石化一时之间嘴唇蠕动了一下,愣在了当场,原来夜临渊今日所来,竟是这般要求,那更不能去了呀,若是夜临渊,真有那一山倒海的本事,将脸上这道疤痕完全恢复了去,那岂非就是直接就是重提二人相认,这样只怕更是如何也说不清了,往事既然已经过去,别让它过去吧,就算是重提又能如何。
“君上还是算了吧,奴婢这点小事何必惊动得了太子,这样的人如此也太费君上您的情面了,这般人情也太重了,到不如流着将来以后做点更有用的事情,奴婢连上不过是一道疤痕罢了,不当吃也不当喝于生命,更是我爱如今读毕已然十分之足,这道疤痕在脸上也已经习惯实在没有必要去浪费这样的功夫,奴婢在此先谢过君上领了君上这番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