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心灰意冷,所以才会出此言,皇上,即便你再怎么疼爱白雪,也不该如此纵容她,你难道忘了,你的病,可都是素素帮你治愈的。”
“啪!”用力一掌,元闵翔拍龙椅而起,“反了,你这是什么,指责朕忘恩负义,纵容包庇吗?来人呢,把这口出狂言,大不敬的狂徒,拖出去打八十大板。”
八十大板,众人倒抽冷气,就算闵王爷身子骨硬朗,八十大板,也能要了半条命去了,看来,皇上和闵王爷的关系,因着白雪公主之事,已经恶化到了极点,不然皇上怎么会对闵王爷下如此极刑?
很快,有人来拉元闵翔,却被元闵翔大力击开。
元闵瑞见他反抗,更是怒不可遏,居然亲自下来,从锦衣卫腰间拔出佩刀,朝着元闵翔而来。
一直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元闵秦见状,忙是出来抱住了元闵瑞:“皇兄息怒,皇兄息怒啊。”
也有宫女,赶忙去请太后,不消片刻,太后匆匆而至,喘息不稳。
“这一个个都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要反了吗?昂,皇上,你这刀是什么意思?你要杀了你弟弟吗?好啊,你杀了你弟弟,杀吧,杀吧,连带着母后一起都给杀掉。”
“母后息怒,连个哥哥不过是一时气头上。”元闵秦给剑拔弩张的两人说着好话,然后,对边上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那锦衣卫忙上来,从元闵瑞手里夺下了刀,战战兢兢的跪倒在了地上,求道:“皇上,使不得。”
元闵瑞死死地看着元闵翔,厉声道:“朕告诉你,元闵翔,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休想动白雪一根汗毛,朕也说明白,若是事实如此,朕绝不会徇私舞弊,必定手刃白雪,给你一个交代。”
“哼!”元闵翔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眼看着元闵瑞又要动怒了,太后忙上前,一把挡在了两个儿子之间:“事情,交给母后去办,母后不会偏心你们任何一个,不会存了私心,你们都给我消停了,来人呢!”
“是,太后娘娘!”
“本宫要出宫,去那发现闫素素和闫凌峰的城南古城墙墙角看看,看能不能寻见什么蛛丝马迹。”
元闵秦抱着元闵瑞身子的手,明显一震,眼底里,闪过一抹精光,因着对元闵秦起了地方,是以这些变化,看在元闵翔元闵瑞兄弟眼里,俱是十分的可疑,可疑到让两人心寒。
这一计谋,是元闵瑞想的,自从知道对方的目的是引太后出洞后,兄弟两就策划了这一场戏,与其被动的等对方出招引太后出来,不如他们又个防备,主动出现。
想必,这一招,正中了对方下怀。
“母后,您身子金贵,怎么可以去那些地方,不如明日吧,明日儿臣陪你一起去。”开口的是元闵瑞。
自然,计划若是要周全,那必定要给敌方一点准备的时间。
太后也配合道:“明日也好,你们兄弟,给我各自回去,谁再闹,别怪母后翻脸不认你们这个儿子。”
元闵瑞元闵翔互相恨恨的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各自散去。
元闵翔临出殿之前,还看了太后一眼:“既然母后出面,那明天,我就不去,还望母后公证。”
“自然的,母后不会偏心你们兄弟任何一人的,好了,回去吧!”
“恩!”
说罢,元闵翔头也不回的,大步出了宫殿,往宫门外去。
*
一出宫门,元闵翔便直奔残月住所,心急火燎。
未及进房,就闻一阵悠扬琴声,琴音袅袅,绕梁三尺,余味不绝。
元闵翔却无心品尝,只是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一进去,打断了残月的琴声。
他却连看都不看残月一眼,直奔床榻,昨日他设立的屏风,依然挡在床前,他推开了屏风,却是吃了一惊,大掌摸向空荡荡的被褥,头也不回的问道:“残月,素素呢?”
“呵呵!”一声娇笑,自残月常坐的抚琴方位传来,元闵翔的心,因为这一声娇笑,陡然之间,好似飞入了语段,轻飘飘的被软弱棉絮的云朵夹裹着,舒服的让他认不出想放声歌唱。
好歹,他是忍住了放生歌唱的举动,慢慢的,慢慢的转过了身。
待看到琴架前,并不是残月的身姿,而是一抹娇小的身影之时,一瞬,记事后就从未落过泪的他,尽然红了眼眶。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填满了他整颗心,整个人,这辈子,从未有一颗,他觉得如此幸福过,但是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又让他觉得的惶恐,居然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靠近,怕一靠近,琴架边的窈窕女子,就会凭空消失了一样。
看着他傻呆呆的样子,闫素素又是轻笑,笑容嫣然。
款步起身,她只着了一件淡蓝色的纱衣,莲步款款,身姿曼妙,纱衣微微摆动,如行云流水一般飘逸。
及至元闵翔跟前,她主动伸出了手,环住了他的腰肢,脸蛋,靠入了他的胸膛:“看你这傻样,没见过美女啊。”
她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元闵翔嘴角,随着这一句话,二愣子一样裂开到了一个最大的弧度,而后,反手抱住了她,紧紧的,紧紧的,似要将她揉碎在骨血之中。
“素素!”他喊她是,声线略显得沙哑。
“恩,在呢!”她的声音,温柔如水。
“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从未对元闵翔说过肉麻的话,但是今日,却是忍不住的,想告诉他,她有多么的思念她。
经历了生死磨难,去鬼门关走过一遭回来后,她才发现,即便是不能天长地久,对元闵翔,只是曾经拥有,便是人间极大的幸福。
以前以为,嫁谁也是嫁,后来才发现,当被元闵翔以为的男人侵犯之时,有的只有恐惧,厌恶,和愤怒,只有元闵翔对强吻,元闵翔的霸道,才能让她起了反应,每次被迫承受,到后来,却变成了主动回应。
原来已开始,在心里认定的那个人,就是元闵翔。
中间诸多的隔阂,磨难,不过是为了让她真正看清楚自己的心。
躺在他的怀中,她有种幸福感,一种有感而生的幸福感。
两人静静相拥,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作了一个吻,一个缠绵的,似乎永无止境的吻。
闫素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给元闵翔抱上床的,只记得他的大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素脸,然后,是脖子,锁骨,胸口,腰肢,最后,落在了她的敏感之处,当她还魂之时,他已经在了她身体里,用力的耕耘冲刺着。
她只清醒了一刻,随后,被无边的快乐给吞没,只剩下娇吟嘤咛,回应他的勇猛和卖力。
床底欢爱之后,便是一个冗长的美梦,闫素素累坏了,元闵翔则是自责坏了。
她才醒来,他就那么放纵了自己胸涌如潮的欲望,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把她着实累的够呛的。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眉尾:“素素,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除非……我死了。”
睡梦中的闫素素,好似听到了他的话一样,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随后,身子朝他赤果的胸膛里钻了钻,又安稳的睡了去。
一觉醒来,已是午夜时分,朦胧之间,闫素素感觉到有一双深情的眼眸,一直注视着自己。
原以为是元闵翔,她闭着眼睛娇柔嘤咛了一声:“做什么呢?”
伸手过去,想去触碰元闵翔,手指,无意间划过了“元闵翔”的脸,落在了“元闵翔”的手心之中,而后,她听到了一声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修长的手指,调皮的在“元闵翔”的手心画着圈圈,半晌后,感觉不到元闵翔的反应,她才纳闷的睁开了眼睛。
一眼去,她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老天啊,真丢人,怎么回事任肖遥,而且是脸比杜鹃还红的任肖遥。
见她醒来,任肖遥赶紧抽回了手,目光中,有些局促,又有些恋恋不舍:“王妃,你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夜半三更,床畔一个算不上熟悉的男人,和自己做着肌肤之亲的事,当真让闫素素也好几份不自然起来。
“哦,刚才看到有个黑影进了你房内,我不放心,进来看看!”任肖遥眼神闪烁,从心理学角度上来看,他,明显在撒谎。
【明天喝喜酒,双十二我尽然把我朋友出嫁的日子给忘了,哈哈,我是个马大哈,怪我从来不去看日期,万更若是兑现不了,先道个歉,但是我会尽量多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