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讨回来。”
闫素素没再说话了,总归,要给自己的父亲留几分面子。
“你下去吧!”
“是!王妃!”
那牢头告退下去,只留下了闫素素,安阳侯,安定侯在牢房内独处,边上就有一把太师椅,闫素素却并不高姿态的落座,而是一直站着,看向安定侯和安阳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呸,你个贱人,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我就该杀了你!”安阳侯一口子血沫子,朝着闫素素吐来,闫素素不避不躲,生生让那血沫子,沾在了自己的素白衣裙上。
她也不生气,将死之人了,她何必再和他们计较。
“安阳侯,你若是从实交代了你的党羽余孽,我许可以替你求求情。”闫素素耐心的开导着。
“哼!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安阳侯冷笑一声,态度倨傲。
闫素素见他食古不化,便转向了安定侯:“你呢?”
“紫娜呢?”安定侯冷声开口问道,本是俊美无寿的容颜,如今却是一片血迹斑斓。
闫素素紧了下眼神:“我也不知道。”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啊?”安定侯发狂的,失去理智的吼道。
闫素素摇摇头:“我当真不知。”
安定侯见闫素素的眼神不似作假,颓然的软下了身子:“闫素素。”
“恩!”
“我很后悔当时允诺了你的那事儿,我真应该让闫妮妮在你和闫凌峰身上扎几个血窟窿,至少是死,也有个给我们做垫背的,你这个女人,是该夸你聪明,还是该贬你阴险,你居然早就和外界通上关系,识破了我们兄弟的目的,一直和我们虚与委蛇,假意斡旋,还可以装的那般天衣无缝,呵呵,你啊,真是一个天生的戏子料子,我们兄弟,算是载到你的手里了。
你要杀要剐,我别无怨言,只是看在我曾经保全你尸身,又从我哥哥手里救下你清白的份上,你能否答应我两个事情?”
“但说。”闫素素从来不喜欢亏欠别人。
“我们死后,我求你把我和紫娜合葬在一起,墓碑上刻写夫妻儿子就可以。我哥哥的遗体,你能帮我运回我哥哥的故乡塔塔村。”
“蒙得儿和天元王朝交界处的塔塔村?”闫素素略显吃惊。
“是。”没有看出闫素素的一样,安定侯继续道,“还有一件,给紫娜一个痛快。”
闫素素一直都纠结于第一个请求,若是安阳侯也是塔塔村的人,那和自己的母亲不就是同胞了。
想安阳侯将闫丞相视若仇敌,闫素素联想猜测一番,想必是当年塔塔村之战,闫丞相也在征战之列,安阳侯是给族人同胞来报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