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元闵瑞,率先开口打破的这层静谧。
“翔的伤势,如何了,要不要朕派太医过去。”目光,询问的看向闫素素,片刻,不等闫素素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轻笑了起来,“朕怎么忘记了,你的医术,开始比太医的还要高超,有你在,他怎么可能有事。”
闫素素莞尔一笑:“伤口扯开了好几次,但是基本已经是无恙了,那日,皇上没有受伤吧?”
虽然知道闫素素这是随口的关心,元闵瑞依然是受宠若惊:“我没事,那两刀,算是翔替我挡了。素素!”
“恩?”
“我的身子,彻底的调理好,还需要多久?”元闵瑞问道。
闫素素掰着手指数了数月份,道:“五月初,就可以开始治疗你的肾亏,大概调理到夏天过,就可以了。”
“还需这么久?”惊罢,他忙解释,“我不是想着那档子事,只是日日吃药,觉得烦厌了。”
“呵呵!”他又何必解释,就算他是记挂着那档子事,闫素素也不会笑话他,毕竟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做了许久的和尚,馋嘴了,也是情有可原。
“笑什么?”他侧头,问道。
“不笑什么,对了,皇上,你傍晚召见了我爹,方才怎么不见他?”
“他这会儿,在宗人府呢,朕委派他,去逼问那两人余孽所在。”
闫丞相去了宗人府,猛然想到了安阳侯因为闫丞相的一声命令,就伤成那般,闫素素不敢想象,若是闫丞相亲自出马,又是个怎样的悲惨景象。
想到病榻上的王氏,又想到监狱里的安阳侯,闫素素一个心惊,脱口而出:“我想去看看!”
“现在?”皇上不确定的问道。
“是,现在!”
“那好吧,朕随你去!”
陪着闫素素,到了宗人府,众人齐齐下跪,给元闵瑞和闫素素请安。
道了平身,元闵瑞和闫素素并肩而前,往第七层天牢走去。
天牢里,火油盆子吱吱冒响,闫素素一眼便看到了已经不成人形的安阳侯和同样血肉模糊的安定侯。
闫丞相早得了传,说皇上往这头来了,所以,老早的就侯在了监狱门口。
“皇上!”皇上一出现,他就作揖给皇上请安。
“免了,怎么样,交代了吗?”斜了一眼狱里的两个血人,元闵瑞问道。
“犟的很,还没,不过微臣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策,保证这两人,不敢不交代。”
“哦!什么计策?”元闵瑞问道。
“一道抓来的,不是还有一个女子吗?是这个逆贼的女人,自幼和这两个逆贼一道长大,若是把那女人抓到他们面前,处于极刑,微臣以为,此招许可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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