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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这人的五官或许说不上有多么地漂亮,可是肤白如玉,眉宇舒展,目光恬淡,神情间有种说不尽的优雅从容,清隽高洁,若明珠灿烂,似洁瑜无暇,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好感。
不知不觉间,蒋若兰的脑海中浮现出他的名字——刘子矜。要命的是,记忆中,蒋若兰与他似乎还有过结!
泪,这个蒋若兰,怎么给她惹这么多的麻烦……
靳绍康与刘太医打过招呼后,便转向床上的太夫人,弯下腰,眉目间全是关切,“娘,今天可感觉好些?”
太夫人缓缓摇头,有气无力的样子,嘴唇轻轻地颤动,“疼,全身都疼。”眉头颤了颤,轻轻哼了声。
靳绍康脸上的担心和焦急显而易见,就好像恨不得代自己母亲承受这份痛苦,这样的靳绍康,让本来讨厌他的蒋若男也不由地生出一丝敬意。
靳绍康回过头来,对刘子矜说:“不知刘太医可有法子纾解我母亲的痛苦。”
刘子矜修长的眉毛皱了皱,面露难色:“太夫人在生产时亡津失血,阳气浮散,坐月期间又遭外邪入侵以至留下病根,子衿无能,只能开些药为太夫人驱寒散邪,或许能减轻太夫人的痛苦,至于缓解疼痛……”刘子矜犹豫了番,也不是没有办法,可用针灸治疗。但是一来,太夫人的疼痛遍布全身,大面积的针灸也会造成痛苦,二来针灸需除去衣衫,男女有别,实在不方便。
想了想,便说:“或许可叫人搓揉四肢,也许能缓解疼痛。”
太夫人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没用,柳月和几个丫鬟轮番着帮我捶腿捶背,捶的手都肿了,可是一停下来照样痛。昨晚他们一晚都没睡,我也一晚都睡不着。”
靳绍康立即道:“那就多叫几个丫鬟轮流着休息,只要能缓解母亲的痛苦!”
“算了,捶久了,他们辛苦,我也不舒服……”抬头见儿子面露忧心神色,又不由拉过他的手安慰道:“绍康,别担心,挺过这么几天也就好了。”
靳绍康握住母亲的手,长长地叹口气,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来。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把清亮的声音响起,“丫鬟们捶着没用,是因为她们不会捶,太夫人,不如让若男试试,保管你今晚睡个好觉!”
听到这把声音,大家似乎才意识到屋里还有这么一个人,纷纷转过身去拿眼瞧着她,蒋若男特意注意了一下刘子矜的脸色
果然,刘太医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里皱起了眉头,目光中流露出明显的厌恶及愤怒。
不过即使是如此,他刘子衿的气质依然是这么优雅清逸。
那边靳绍康心中正自焦躁,哪会相信蒋若男的话,以为她又是在耍什么心眼,当即轻喝道:“你在这里捣什么乱?快回房去!”
蒋若男难得抓到机会讨好太夫人,又怎么会放弃?她无视靳绍康的冷面孔,走到太夫人的身边,伸出手,想给太夫人按摩,可是下一秒,横里伸出两只手拦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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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惊异
两只手,一只修长匀称,洁白如玉,另一只骨节略粗,肤色略沉,手背上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一看便知是武将的手。
蒋若男有些恼怒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们,ND,不就是按个摩吗?用得着如此防备她?如果不是为了讨好太夫人,她还懒得动了,谁不知道按摩是个辛苦活啊!
靳绍康冷冷地盯着她,沉静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沉声道:“你想干什么?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刘子矜的面上虽然没有是特殊的表情,可是语气也有些不善:“蒋……夫人,太夫人身体非常的不适,经不起折腾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蒋若男眉头直跳,胸口微微起伏,显然处于极大的愤怒中!
靳绍康知道她的脾气以为她又要撒泼,当下向着太夫人靠近一步,眸光更沉,面部的线条更为坚硬,心想着,如果她敢在太夫人病床前撒泼,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家法!
蒋若男深呼吸了几次,才压下胸口上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她也是极有眼色的人,知道在这个时候发火绝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她看着两人,轻轻挑挑眉,黑玉般的眸子灼灼生光,亮若星辰,让两人微微一怔
她先看向靳绍康,嘴角向上扯了扯,露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容,然后举起不太白嫩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缓缓说:“侯爷,我这是手吧,不是凶器吧!”
靳绍康被她忽然地这么一下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微微一怔:“什么?”
蒋若男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是凶器,我又什么都没做,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胡闹!”说完便没再理他,转而看向刘子矜,冷淡而略单嘲讽的目光看得刘子矜有些不自在。
“刘太医,你又是从何处看出我是要折腾母亲呢?”
刘太医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来,可是一旁的靳绍康却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你有过不胡闹不折腾的的时候吗?你为何不想想,我们为什么会这么看你!”
蒋若男转过头去,看着他,面容平静无波,淡定从容,“侯爷,不管我之前是怎么样的,自我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已经下定决心改过!侯爷,你曾经也是堂堂镇守一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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