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身为人妇,自然不能像过去那么任性妄为了!”
“不对,好像不止是这样……”景宣帝忽然站起身,慢慢踱到蒋若男的面前,蒋若男低着头,却见他衣袍下摆上的五彩丝线在日光下流光溢彩,袍上的龙纹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同时,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钻入她的鼻尖。
“以前的你,朕见了就会头痛,可现在的你,朕却觉得有趣得紧……”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声音透出一种蛊惑的力量,让蒋若男暗暗心惊。
这臭虫今天是怎么呢?态度太奇怪了!这种语气,未免太过暧昧!
“皇上说笑了。”
景宣帝轻轻笑两声,围着她走了两步,蒋若男低着头,只觉全身都在发麻。那种感觉异常地难受。
“听说你还会治头痛,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之前朕头痛,你也没有为朕治疗过,若兰……”这一声低沉的呼唤似乎近在耳边。“这可算欺君之罪?”
蒋若男一惊之下,匆匆后退一步,“皇上,臣妇那点雕虫小技,又怎敢用于皇上龙体上?”
“不敢用在朕的龙体上,又敢教给皇后了?”景宣帝又不着痕迹地逼近一步。
景宣帝的靠近带给蒋若男一种沉重的压力,不过一会儿,她的额上便渗出一层冷汗。她不得已又后退一步,可是这一退却绊到了一条椅子腿,整个人向后倒去。
关键时刻,景宣帝眼明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臂,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手上稍稍一用力,将她拉向自己身边,她的身子差一点就贴到他的身上去。
他灼灼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地笑,轻声道:“若兰慌什么,可要小心点!”
蒋若男看着他几乎近在眼前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震惊得心都停止了跳动!下一秒,她立刻反应过来。挣脱了他的控制,连退三步,结结巴巴地说:
“皇后……皇后正在里间沐浴……待会……待会就会出来,臣妇告退……”
说完也不等景宣帝的回复,转身疾速地逃出坤宁宫。
蒋若男刚走出去,皇后便整理好走了出来,见景宣帝看着门口处,嘴角似笑非笑,脸上有一种特别的神情。
“皇上这个时候怎么来了?”皇后满面笑容地迎了上去。
景宣帝收回目光,看向皇后,微微一笑:“朕来看皇后,皇后不高兴?”
皇后挽住景宣帝的手臂,仰起头,看着他嫣然一笑,“皇上来看臣妾,臣妾心中万分欣喜。”说着看了看四周:“若兰呢?刚才还在这儿?”
“见到朕来,自然知情识趣地退下了!”景宣帝面不改色地答道。
连走带跑地出了坤宁宫后,蒋若男憋着的一口气总算是吐了出来。
想起刚才的一幕,心还突突跳得厉害,
这臭虫今天是怎么啦?刚才的动作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应该是无意地吧,他身为皇上,怎能对臣子的妻室有如此出格的举动!
可要说是无意的,但是他的神情,他的话语又着实暧昧,
蒋若男不敢再想下去,可是心中却有一种很不踏实地感觉,刚才那种情形要是被人看到,那结果可不敢想象……蒋若男越想越心惊,背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远离皇帝。如果不是要维持和太后与皇后的关系,连这个皇宫都要不来才好。
蒋若男心烦意乱,一路上低着头胡思乱想,根本没注意到不远处徐贵妃和她妹妹徐婉清的身影。
徐婉清搀扶着徐贵妃,指着低头而去的蒋若男,恨恨道:“娘娘,看到没有,我没说错吧!蒋若男根本就没将娘娘放在眼里,明明看到娘娘,都不过来请安!”
徐贵妃冷冷地瞟了一眼蒋若男的背影,脸色一沉。
身边的大宫女芍药忽然道:“最近侯夫人和皇后走的很近,几乎每隔几天都会去坤宁宫一趟,而最近皇后忽然瘦了不少,听说侯夫人有这方面的本事,也不知道跟她有没有关系!”
想起最近皇上经常临幸皇后,将刚有身孕的自己冷落一边,徐贵妃脸色更加难看,她什么都没说,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可是目光却变得阴冷无比。
从宫里出来后,一连几天蒋若男都在家称病。没有入宫,为此,太后,皇后还派人上门慰问,送了不少补品。
太夫人见媳妇如此得宫中喜爱,却仍然尊重自己,心中自是喜欢。
这天蒋若男来给她请安后,她便留下她,对她说,“以后每天巳时都要留在我这里。”
蒋若男讶道:“母亲有何事吩咐?”
太夫人笑道:“如今你进门也快两个月,对府中各处已经熟悉。也是时候学着管家了!”
“管家?”一旦在侯府掌权,就是侯府真正意义上的主母了!
“当然!难不成,你还要我这个老婆子继续为侯府劳心劳力不成?你先跟着我看两个月,等你都熟悉了,我在试着分些事到你手上!”如果换做是于秋月,太夫人还不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因为于秋月出嫁前一定都学过的。可是蒋若男不同,连最起码的规矩还是她教的了!侯府里每日里这么多事,稍有不慎就会乱套,她还真不放心就这么一股脑儿交到她手上。
蒋若男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能够管家,就等于在侯府的地位进一步的稳定,基本上不出什么意外,这一辈子就算不能和离,也能活得吐气扬眉。当然还有一个最不稳定的因素,便是她与靳绍康的同房问题。
仔细想想,其实她应该感谢靳绍康,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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