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黛一定有什么鬼,可恨刚有点眉目人就死了,心中大骂丽珠没用
可是自己没有证据,如果跟太夫人和夫人说,说不定还会认为自己在闹事还不知道会怎么罚自己
又想,既然清黛有鬼,只要再继续找人跟着她,不怕揪不住她的辫子
就这样,于秋月又派了另一个陪嫁丫鬟盯着迎香院,当然很快就被清黛发现。
清黛心中大怒,我没去找你麻烦,你倒一次又一次地来惹我?你当所有的女人都是蒋若兰那么心软,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你?你自找死路,可不要怪我
又过了三天,便是靳嫣然出嫁的日子。这一天早上,蒋若男便发现自己来了月事。
看到床单上的血迹,蒋若男心中有些失望,说起来这两个多月,靳绍康不是不卖力,自己身强体壮的怎么就怀不上呢?想起于秋月短短时日内便怀上身孕,蒋若男心中又有些气闷。
靳绍康因为今天妹妹出嫁,特意请了假,他起身后也发现了这些血迹,心中的失望更胜于蒋若男,想起和母亲的半年之约,压力又增加了不少。
只有4个月了……
他看着蒋若男失落的神色,便坐到她身边,抱着她轻声安慰:“没关系,日子还长了,我们两个都无病无痛,一定会有孩子的”
蒋若男靠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心中却想,话是没错,可是这个时代是很看重子嗣的,要是他们一年没有孩子,太夫人不怂恿他进清黛的房才怪,到时绍康又怎么反对太夫人呢?
按道理这个身体十七八岁的年龄,应该很容易怀孕才对,自己平时也很注意调理,怎么会这样呢?
忽然的,脑中一个念头一闪,可随即又消失于无形。
两人见时辰已经不早,便没多聊,起身装扮收拾。今天是大日子,装扮方面比平时要隆重得多。
靳绍康穿戴好后,在旁边看着蒋若男,见她今天穿着一件银红色金银缂丝对襟直袄,下着细折儿的素白长裙,云鬓蓬松,头插累丝含珠金雀钗,她忽然回过头,看着他微微一笑,金钗上的明珠莹润生光,映着她黑玉般的眼眸,让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明媚,
犹如三月的*光,让人暖到心里。
靳绍康走过去,从梳妆台上的黑漆乌梨木珠宝盒里拿出一朵金丝翠珠宝华,轻轻地别在她的鬓间,两人看向铜镜,镜中映出她娇媚的面孔,和他含情脉脉的双眼,他们在镜中看着彼此,静静地笑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给蒋若男的印象就是乱,满室珠翠环绕,数不清的夫人,外面惊天动地的爆竹声和唢呐声,数不清的丫鬟仆役穿插其中,蒋若男很佩服自己竟然没弄错那些夫人的姓氏,而且从头到尾都能保持笑容……
直到晚上,蒋若男耳边似乎还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笑声和鞭炮声。
“累了吧”靳绍康见她满脸的倦色有些心疼,他知道她今天不舒服。
“还好,就是有些腰酸背痛。”蒋若男捶了捶腰。
靳绍康听到,将她扶到床上,又帮她把鞋脱掉。蒋若男缩了缩脚,脸红了红,”我自己来就好了。”说真的,看着他弯腰给自己脱鞋还真是不习惯。
靳绍康就好像没听到似地,将她的脚捉到手里,固执地帮她脱鞋。然后又按着她躺下。
蒋若男摸不着头脑,笑道:“干嘛?”
靳绍康让她趴着,然后轻轻地给她捶腰,一下一下,手法很生硬,一看便知是没做过这种事的人。
“若兰,这段时间,你忙里忙外,辛苦你了。”声音非常的温柔。
蒋若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心柔得像是要化开来。
他恐怕都没有对太夫人做过这种事了……
“绍康,如果能和你这么生活下去,我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蒋若男轻轻地说。
靳绍康低下头来,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第二天,靳绍康照常去府衙,蒋若男给太夫人请了安,回到院子里处理府里的事情,还没有多久,皇上身边的黄公公便来宣蒋若男进宫。
原来是皇帝的6岁的女儿,长乐公主高热不退,又不肯吃药,不肯扎针,群医束手无策,皇上皇后也毫无办法,这时便想到蒋若男了,连忙派人来请。
蒋若男见是小孩子生病,当下也不敢耽误,禀明太夫人后,便收拾了一下,跟着黄公公进了宫。
长乐公主是皇后所生,冰雪聪颖,一向得皇上钟爱。
蒋若男来到长乐公主所住的长春宫,刚进去便听到景宣帝的咆哮,“你们这群庸医,花着朝廷的俸禄,怎么连公主的烧都退不下来?”
接着便是一群太医诚惶诚恐的声音,“皇上息怒,皇上恕罪”
“恕罪恕罪,你们能把公主的烧退下来,就恕尔等无罪”声音大的几乎能将房顶震穿
蒋若男缩了缩脖子,低着头,走了进去。
“臣妇参见皇上,参加皇后。”
皇后看到她连忙迎上来,此时,她脸色憔悴,发髻松动,已没有了平日的威仪。她走到蒋若男的面前扶起她,双手握紧蒋若男的手腕,声音哽咽地说:“若兰,现在本宫只能指望你了,长乐不肯吃药,不肯扎针,发烧都有两天了,仍然不退,这可如何是好?”万一烧成了傻子可怎么办?
蒋若男轻声安慰,“娘娘,你先别急,让我先看看。”
皇后这才松开蒋若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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