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歌,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但是你最后选择的只能是我!"
察觉到凤浅歌已经悠悠转醒,凌天再次俯下身,在凤浅歌的唇畔落下轻轻一吻,呢喃道.
与此同时,在神机宗,一道白色的身影正魏然立于崖前,他的面前是一个水镜,看着水镜中交颈的两人,男子波澜不惊的面容终究维持不住,拳头微微握起,一双眼中惊涛骇浪,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既然不想看到这一幕,为何不阻止?"
声音想起,说话的是男子身后的一个白袍老者.
不知何时,老者已然站在那,看到男子的异样,老者眼中也满是不解.
听到老者的话,男子又深深的忘了水镜一眼,一挥衣袖,水镜被撤去,水镜中的一切也消散在空气中.
"是老夫逾矩了!"
察觉到男子的不悦,老者恭谨道.
"无碍!"
男子淡淡回道,目光深远的望着崖底,似是在透过层层云雾,想着什么.
清风抚起他的衣衫,微微飘动,他的乌发也在身后飞舞,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水墨画,只是这画中人并不快乐.
"事情办得如何?"
沉默良久,男子才收起了脸上的情绪,缓缓开口.
"已经按照主人的吩咐,阻止了四大宗门前往中都城.主人所料没错,那墨一言果然说出了白虎血液的秘密,看来他对神剑势在必得."
"他自然想得到,不过他还没有那个资格.马上去找白凌峰,告诉他神剑已认主!"
"主人这是何意?"似是被男子的话惊到,墨惊鸿满脸错愕.
"她已经得到了,就没有必要阻止了,是时候让人把她接回来了!"白衣男子回道,目光中闪过一丝温柔.
"是!主人!"
虽然墨惊鸿依旧不明白眼前男子的用意,但还是恭敬的点头.
"我说过叫我墨白!"
似是对主人这个称呼有些不耐,白衣男子幽幽道.
闻言,墨惊鸿又是一凛,不过也知道白衣男子的性格,这才又端起了师傅的架子:"好!"
说完这个字,墨惊鸿的身影又匆匆离开,墨白依旧巍然而立,目光看向一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与此同时,中都城严家禁地,原本安静躺在上的凤浅歌忽然睫毛微颤,悠悠醒转.
一睁眼,她的眸中满是精光,环顾四周,见空无一人,她缓缓坐起身,摸了摸有懈疼的额角.
正欲起身,忽然发现一柄长剑正插在她的边.
正是灾厄之剑.
仿佛感受到她的醒转,长剑微颤,发出阵阵嗡鸣声.
凤浅歌疑惑的看了长剑一眼,当看到剑柄上少却的那颗宝石时,微微皱起眉头.
随即凤浅歌又像想起了什么,看到了自己指尖的红点,目光一凛,赫然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主人!"
一道黑色身影字长剑剑滑出,正是长生.
"是你!"
挑眉看着长生,凤浅歌道.
"主人,就是长生,长生已经成为了灾厄之剑的剑灵!"
长生解释道.
凤浅歌皱眉,心想这长生果然与万年前一样.
只一眼,长生便看出了凤浅歌的想法,慌忙解释道:"不是主人想的那样,长生已然知错,之所以做这么多事只是为了让晴儿有再生的机会.我成功了!"
说到这件事,长生眼睑眉梢无法抑制的欣喜,凌天大人告诉他,晴儿已经投胎,有缘他自会遇到.
"代替她?"
凤浅歌再次皱眉,她的记忆依旧紊乱,这一觉醒来,她只记得了凌天,但却对记忆中很多事都不解,比如她是谁?凌天又是谁?
为什么自己好像喜欢过凌天,又好像被他伤害过.
之前凌天就对长生嘱咐过,多余的话不用说,只要好好成为她手中的剑即可,所以看到凤浅歌的困惑,长生依旧没有解释的打算.
"主人,你别走,你已经契约了灾厄之剑,现在你是我的主人!"
见凤浅歌想离开,长生慌忙道.
顿住脚步,凤浅歌微微转身,打量了长生一眼,还是转过了头,清冷的声音传来:"我不需要什么神剑,也不想成为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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