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全身酸痛,柳如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那张日思夜想的如玉脸庞,伸出手温柔而深情的抚摸着那如玉的脸庞。
“玉啊,你看,还怎么见人啊?”柳如兰坐在铜镜前,娇嗔着,脖子上到处都是鲜红的吻痕,宣示着昨夜的激情。
萧玉温柔的笑笑,经过一夜激战,他也是伤痕累累,胸前后背肩膀上到处都是抓痕牙印。
温柔的拢起那一头秀发,纤长的手指轻轻梳理乌黑的秀发,最后盘了个兰儿最喜欢的流云髻,插上玉簪。
兰儿的首饰只有那么几件,还都是以前在药王谷时托管家买的,没有一件是自己亲手为兰儿挑选,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内疚。
捏着柔软的玉手,仔细听了听,放下心来,“还好!昨夜的激情没有影响到他!”
“影响到谁啊?”柳如兰转过头看着萧玉,盈盈一笑。
“傻兰儿,要做娘亲还不知道!”萧玉满脸温柔宠溺的笑容,纤长的手指轻轻刮了刮那小巧的鼻子。
“真的?玉,你没骗我?”柳如兰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萧玉温柔的摸了摸依然平坦的小腹,“都两个多月了,看时间,就是上次你离开药王谷前一夜,就怀上了。”
“不然呢?还有哪次啊?”柳如兰羞涩一笑,“昨夜也不管人家怀有身孕,还一整夜……”
“谁叫你躲了我两个月?你那么美好,叫我怎么忍得住?放心,我昨夜诊脉,他很健壮,再折腾也没事!”萧玉看着柳如兰一脸羞涩的小女儿姿态,娇媚的脸上泛起阵阵动人的红云,不禁抬起那精致的下巴,轻轻吻上那娇艳的红唇。
“姐姐!”铃儿叫着推门进来,惊得凑在一起的两个人猛的分开。
“什么事啊?铃儿。”柳如兰笑了笑,掩饰内心的尴尬。
“姐姐……”铃儿低低叫着扑进柳如兰的怀里,嘤嘤的哭。
“怎么了?铃儿,谁欺负你了?”柳如兰抱着铃儿温柔的安慰。
“姐姐……我……”叫她怎么说得出口,想到早上的那一幕,心里还隐隐作痛。
清早,铃儿醒了过来,下体疼痛,看着床上鲜红的血迹,她才想起昨夜的荒唐,羞涩的看向已经穿好衣服的南宫剑,心里涌起一阵甜蜜。
南宫剑回过头来,英俊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看得铃儿不禁又痴了。
“南宫公子,昨夜……”铃儿是想说,昨夜的事情不用南宫剑放在心上,毕竟她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子,不敢奢望成为他的妻子,甚至是侍妾,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他,当他需要时,安静的陪在他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南宫剑笑了笑,语气充满了不屑,“昨夜只是一场意外,本公子一向风流,身边从不缺女子,昨夜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才会和你……你不要以为本公子破了你的处子之身,就可以要挟本公子娶你为妻,像你这种青楼女子,反正总会被……”
铃儿的脸耍的变得惨白,眼泪低低滚落,小手紧紧的拧着被子。
该死!他又说了什么鬼话,南宫剑低咒一声,不能心软,不能被任何人牵跘住,他南宫剑一向风流,眠花宿柳,可不想被逼着娶什么妻子增加束缚。
一咬牙,更伤人的话脱口而出,“开个价吧!”
铃儿只是瞪着他,嘴唇都快咬出血来。
南宫剑不忍再看,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这是五千两,如果不够,再说!”
把银票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铃儿痛哭出声,是羞是气,更是恨是悔,恨他的无情,恨他的伤人,更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软弱,悔自己为何不做反抗就落入了狼嘴,如今被吃干抹净还被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