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和戚俞寒刚走出寒王府没几步路,就听身后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王爷,荷儿今日刚巧想买些胭脂,能否一起同行?”。
戚俞寒携晓晴回身看去,水荷款款向他们走来,盈盈笑道,“王妃姐姐,可以吗?”。
“可以啊”晓晴淡淡的声音道。暗自想着,有水荷跟着更好,这样一来,免的戚俞寒一直缠着她了。
走了不多会儿,水荷便感觉脚有些吃不住力,愤愤地瞪着好像看什么都新鲜有趣的晓晴,有奢华的马车不坐,偏偏走路,敢情是成心刁难她!
凤眸泛起一抹阴霾之气,脚下一跛,“啊——”摔向戚俞寒。
戚俞寒顺势接处,冷峻地脸庞在看着水荷时,变地柔和无比,掷地有声,“是不是太累了,去茶馆休息下”。
“可是,王妃姐姐正在兴头上呢”水荷依偎在戚俞寒健硕的怀抱里暗自窃笑着道。
戚俞寒抬眸望着人群中一摊前的晓晴,深邃的眼眸划过一抹趣味,自从出来,那张小脸就一直处在兴致勃勃的状态,像一只囚禁在笼里的鸟儿,得到自由般开心。
自由飞翔的鸟儿?外面是有危险的!
薄唇勾起抹冷酷的弧度,揽着水荷走向一侧茶馆,“她玩累了,自然会来找我们”……。
晓晴兀自一个人似玩的开心,实则却睨着戚俞寒,看着他带水荷走向茶馆的方向,不禁疑惑,难道他真的好心带她出来玩?
正疑惑着,一女子嫌恶的声音给了她答案:不可能!
“哟,这不是寒王新娶的王妃吗?”
此话一出,街边的人立即把晓晴围了起来,用那种轻蔑、鄙夷、不屑的眼眸打量着她,其中有人道,“听说,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在嫁给寒王第二天便得知有了野男人的野种,真是一个十足的淫**妇”。
晓晴淡然置之,也不狡辩,垂下头,打算走离这些人群,虽然她问心无愧,但被越来越多的人像围大猩猩一样的围观,总归是不好。
可人们却无一打算给她让路,不怀好意的把她生生堵在里面。
晓晴缓缓抬起头,清冷的眼眸对拦路的那群人,一字一顿,字音清晰,浑然天成的慑人,道,“让开!”。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刚有人被晓晴那种慑人的清冷震住想让开路时,不知是谁喊了句,“人尽可夫,不要脸的女人,怕她什么”话音刚落,一个鸡蛋准确地砸向晓晴的脑袋,随后,鸡蛋,菜叶,白粉,垃圾等一些不明物,纷纷砸在晓晴的头发上,脸上,衣服上,片刻,她整个人脏乱不堪。
茶馆二楼。透着敞开的窗子,戚俞寒炯亮犀利地狭眸清清楚楚地可见此刻狼狈不堪却镇定自如的晓晴,薄唇勾起抹桀骜地弧度,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