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果果也有点心急,不知道白衣去了哪里,索性无事,正好看着容易的脚也受了伤,于是问起了他怎么受伤的。
不提这还好,一提起来凌虚子先扶额,容易又要开始他的演技了,果然,凌虚子刚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容易眼角晶莹剔透。
“果果——哇——”
容易竟然想要去抱着蔻果果痛哭一顿,但是他丝毫没有碰到蔻果果就被容叶柯挡在外面。
“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容叶柯很少有警告的时候,一般都是直接上手,还好容易听他的劝,只坐在蔻果果的对面,哭嚎着说道。
“果果,你是不知道,那天我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背着你,还以为你被人拐卖了,然后我急忙的上去叫你的名字,可是人实在是太多了,就把我瘦小的身躯给冲倒在地,而且还有几个高大威武的人踩到了我的脚上,结果就给我踩坏了~”
容易哭的梨花带雨,说的万分委屈。蔻果果也十分配合的皱了眉,一脸苦相的看着他,还顺便拿了个手帕递给了容易,让他擦擦眼泪。
“这还不是最让我寒心的,这两个男人,竟然一心只想着你对我的伤不屑一顾,连伤口都是我自己清理的,当然了,小二也帮了不少的忙,但是这两个家伙却在我手上,那时候在楼下喝酒,而我只能可怜的吃一碗馄饨充饥,果果,你说还有天理吗!”
蔻果果看着容叶柯和凌虚子,容叶柯一脸宠溺的看着蔻果果,与她对视,而凌虚子却恨不得出去找个地方把容易埋了。
“内个,容易啊,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那你现在要不要喝点水啊?”
蔻果果失手对了对旁边的容叶柯,让他给容易倒杯水,容叶柯很是嫌弃,并没有理蔻果果,但是还是抵不过果果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给容易倒了杯水,容易接了过去喝了又打了个嗝。
“果果,我跟你讲,只有你对我这么好了,这两个人我算是看透了,全都是重色轻友!”
容易收起了眼泪,十分坚强的看着蔻果果,他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重色轻友之人,家里也有一个美貌的娇妻在等着他呢。
“果果,你看这天也不早了,不然我们就先走吧,给他留张纸条也是一样的。”
等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容叶柯又等不及了,他必须要在白衣回来之前带蔻果果离开这里,不然的话,果果一定会跟他难舍难分,说不定那白衣还会使出什么苦肉计来骗取果果的同情。
几个人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白衣从外面回来了。因为房间里面没有什么饭菜,所以中午的时候容易和凌虚子出去买了一点,开始容易是不想出去的,但是凌虚子非把他拉了出去。
人家果果和柯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见面,不得给他们两个一点单独的时间。而容易这个傻子非要在那里凑热闹,他总得给自己的兄弟留点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机会。
“喂,凌虚子,你这是干嘛呀?人家还想跟果果再说会话呢~”
尽管容易十分的不情愿,但是还是跟凌虚子出去了,而容易的记忆竟也跟小鱼儿一样,只有七秒钟,等他见到了集市上的热闹景象,瞬间忘记了果果的那件事。
凌虚子看着容易撒欢儿的跑了出去,眉头却紧皱了一下,因为凌虚子想到了他们怎么回去啊,他好像不记得回去的路了。
等容易买了许多东西回来之后,跑向凌虚子,问他回不回去,凌虚子才跟他说
“容易,你记得回去的路吗?”
……
结果两个人就找了好久的路,也打听了许久。他们只记得那面墙似乎是虚幻的,但是这里这么多地方也不能随便去走啊,还好最终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白衣回来的时候,天早已大黑。推开了门,发现门并没有上锁,难道果果他们还没有走吗?他今天故意逃出去就是不想经历那种离别的痛苦,难道她要选择留在这里?
这种希望之绽放了一刹那就枯萎了,因为他看得出来她不属于这里,她属于那个男人,所以就不抱幻想,果果还没有在这里了,冷笑一声,便往房间里走去。
“容易,你别这么逗好不好,我肚子笑的好痛啊~”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蔻果果的笑声。他跟果果呆了那么久,才在最近两天之内听到了她这样爽朗的笑,没想到容易他们刚来——到底是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长。
白衣在心中安慰自己,把一切都归于时间上的问题。
容叶柯和凌虚子在白衣刚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他了,只是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挑明,只有容易和蔻果果两个人还没有发现,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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