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虚子只坐在桌子上面喝茶,时不时的抬眼看一眼容叶柯和躺在床上的白衣,再就是看一下门外蔻果果和容易有没有回来。
心里突然坚定了一个信念,绝对不能让慕容晓晓单独一个人出宫,连这个念头都不能让她萌发,不然的话再成为下一个蔻果果,他可经受不住。
等蔻果果和容易回来的时候,凌虚子已经打着哈欠,明显困意十足,而旁边的容叶柯倒是毫无倦意,只是满脸愁容。
“柯,快来看,我们找到了。”
蔻果果十分的开心,想要把这份开心的心情也跟容叶柯分享,但看着容叶柯冷淡的眼神,蔻果果的好心情瞬间消减大半。
默默的站在一边与容易查看这两个瓶子里面装的东西到底有何不同?
“果果,你看这个瓶子,是不是跟你内个不一样?”
蔻果果仔细地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啊,两个瓶子几乎一模一样,打开之后才发现其中的关窍。
“我知道了容易,你会看这里面的血多,那里面的血几乎都没了!”
蔻果果发现了这个不一样的地方,急忙拿给容易看,容易很是满足,没想到蔻果果竟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手里拿的这一个,才是他以前用了好几年的血瓶,你拿的这个是新的。”
蔻果果不明白,这有什么区别吗?是新的不是更好吗?拿着一个小瓶子,看来看去,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道理。
这时候凌虚子也跟着过来凑热闹,而容叶柯虽然人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可是眼睛却一直看向蔻果果,眼神没有一刻偏离过她。
可是蔻果果在感受到容叶柯冰冷的眼神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他。
“这还不明白吗?你真的是太笨了,他原来那一瓶一定是被他用了,而且并没有用在他自己身上,所以他的病情才会加重。只是不知道他用在了何处,竟然比他的命还重要……”
容易最后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偏偏又说的那么大声,让几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蔻果果还没想着怎么样,但是凌虚子眼神突然暗了一下,他突然想到蔻果果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为什么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而且也没有什么后遗症,这是不是有点奇怪?
“容易,你那样看我干嘛!眼神怪怪的,说,你想干什么!”
蔻果果抬眼一看,就看到容易不怀好意的看着她,下意识的故作淡定,回问过去。
“嘿嘿,别怕,我也只是猜测。来,把手伸过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容易的话也吸引了容叶柯的注意,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但是看着蔻果果向他投来的疑惑的眼光,还是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他还是相信容易的。
蔻果果把手伸得出去容易搭上了脉,闭上眼睛,排除外面一切杂乱的景象避免打扰,过了许久,终于松开了蔻果果的手,紧接着,他也松了一口气。
“容易,到底怎么了?你快点说呀,真的急死个人!”
蔻果果看着容易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身体得了什么绝症之类的病呢,又突然想到自己会不会跟白衣呆了这么久,也染上了他身上的那种病。
而结果证明是她多想了。
“我知道白衣的那瓶血给了谁,一切谜题终将揭晓。”
其他三个人都下意识的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容易,等待着他的结果。
“好吧,既然你们都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他的那瓶血,给了我们可爱的果果用,所以她从悬崖上掉下来才会毫发未损,都是因为白衣给她喝了那瓶毒血。”
蔻果果包括凌虚子和容叶柯都震惊万分,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是未谋面,在这之前也没有任何的接触,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来救她?
容叶柯在心中暗想:难道他真的喜欢果果吗?可那不过是一面之缘,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去救过我呢,看来这个情敌还挺难搞,因为他用命救了果果一命,这就足以让蔻果果感动不已了。
而依照容叶柯对蔻果果的了解,蔻果果一定先是感动然后再想要亲自照顾他,最后日久生情,而最后的最后就没有他什么事了。
“不行!想都别想!”
容叶柯突然大声的说了一声,把在座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柯,你没事吧?”
容易很是“关心”地跑到容叶柯的身边,问道。“
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