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谈完的话,那我就先出去再等会儿——”
“等一下——”
就在容易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白衣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阿柯,你先出去吧,果果一个人在外面,你去陪陪她——咳咳——”
容易瞬间觉得身后一片冰冷,刚刚白衣叫他什么?阿柯?这是什么称呼?难不成,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蔻果果也被瞒在其中?
再说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连称呼都这么亲密,只不过聊了几句话而已,他们到底聊了什么?容易真的很好奇。
“嗯,你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再过来。”
容叶柯的面上,除了温柔,别无其他。与刚开始脸上那霸道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容易心中痒痒的,那颗八卦的好奇心又被提了起来。
原本想等容叶柯走了之后,问问白衣的,没有想到容叶柯临走之前又嘱咐了他一句话。
“容易,看完了赶紧出来,别东拉西扯的打扰白衣休息!”
满满的警告声,而且眼神中也带着些虚的凌厉,看的容易心头一颤,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地方。
容易没有办法,只好应下,反正他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白衣,我就在窗外,等容易出来,我们一起回去——”
容叶柯这句话,虽然是对着白衣说的,但是明明是说给容易听,容易也假装没有听到,看着窗外。
白衣看着容易那样子笑了笑,点了点头。
容叶柯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容易,容易偷偷地斜了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
等容叶柯走后,容易才来到白衣身边,坐在白衣身边。
白衣看着他那委屈的样子,也不说话,只在床上静静的躺着,等待着容易先开口。
而容易似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是坐在那里,直到白衣把眼睛闭上,闭目养神。
“那个我其实过来就是想八卦一下,但是柯刚才可说了那么多,我也得——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怕他,我只是不想在弄出什么麻烦,我们两个人关系可不跟你们两个一样——”
“咳咳——”
听见容易最后一句酸溜溜的话,白衣一个没忍住,咳了出来。什么叫他跟他的关系跟他们两个可不一样?不就是男人之间的关系嘛。
“内个,你的身体我想你也清楚,以前的内个血瓶里的血,是不是你给果果用了?”
白衣愣了一下,但是转而一瞬间又不觉奇怪,他们知道了也没事,反正自己已经这个样子了。
大方地承认,“嗯,那时候虽然我在悬崖的半山处拉住了她,可是在她下落的时候碰上悬崖边上摩擦出来的伤口也是非常严重的,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让她活过来,并且像以前一样。”
白衣说这些的时候,声音极其的清淡,似乎在陈述一件不关自己的事,而事实上,它却关乎着他的性命。
容易紧皱眉头,他没有想到蔻果果原来会伤的那么严重。
“那你还有别的什么方法吗?实话跟你说吧,虽然外界都说我是神医,但是我对毒这方面确实没有,很多都没了解,恐怕——也帮不了你太多。”
容易低着眼睛,不敢看白衣,他怕看到白衣眼中的绝望,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多谢你了,你说的没错,我的身体我自己了解,还希望你能帮助阿柯,你们带着果果赶紧离开这里,我想让她在社会只有美好的回忆。”
白衣的话让容易十分感动,但是依照他对容叶柯和蔻果果的了解,想要让他们就这样离开,恐怕是十分难的。
他们都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他们有情有义,定然不会就这样放任他一个人在这里也不管。
哪怕他们不知道白衣身患绝症,他们也不会就这样离开的。
“白衣,你跟果果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还不了解她这个人吗?你以为只凭着我和容叶柯两个人,最多再加上凌虚子,我们三个人来劝她,她会听?”
白衣想起了之前蔻果果偷懒耍滑,总是不喜欢做饭,不然的话就故意在饭里面做的不好吃,那时候的日子真的是很快乐,也很幸福。
好想再回到那时候快乐的时光,可是他也知道,以前的那些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容易看着白衣的脸上扬起了笑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一定是想到很美好的事情吧。
“那今天晚上你先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再过来,我们再详细讨论一下。”
白衣点头,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