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还没有靠近凌虚子的时候,就被容易一掌拍飞,直接撞到了门框上,差点打到了在一旁看热闹的小二。
小二被吓得颜色大变,但是并没有为他们的气势给吓到,反而拿起了身边的花瓶儿向容易扔了过去,凌虚子只是拿个水杯,轻轻的一扔,结果正好将的花瓶打到一边。
容易回头看见了那个花瓶,眼睛冲着小二看去。虽然眼神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极其的魅惑,可是小二就是被这种眼神给吓的,差点站不起来。
眼看着他带来的那几个人,被容易打得落花流水,伤的伤残的残都倒在地上,哀嚎着起不来。小二心里也有点发慌,直接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向容易求饶。
“大爷,这位大爷,求求您行行好,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并不是要有意害大爷,只是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们老板饶不了我的,求求你们饶过我一命吧,求求了,求求了,我再也不敢了~”
小二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容易磕头,容易原本想趁机问出他背后的老板是谁?但是凌虚子不想让他继续纠察下午,这也不关他们的事。
“去把我们的马喂好,在给我们准备一些干粮和水!快点去吧!”
凌虚子一边拦着容易,一边跟那个小二说的话,小二听了凌虚子的话,没有丝毫的耽搁,立马去了。
“凌虚子,你刚刚为什么要拦着我呀?找出他的幕后主使,不是也能为民除害嘛!”
好家伙,容易也开始伸张正义起来了,不是胆小怕事的容易了,看来他还真的是有些变化。
蔻果果和容叶柯也相视了一眼,察觉出了容易的改变。
“我们主要目的是要先回到宫里,这些都是次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回去之后再回来找这些人,岂不是也有凭有据有势?”
凌虚子很是耐心地跟容易说着,好不容易把容易的脾气压了下去,转眼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容易一个没忍住,又上去踩了两脚。
容叶柯和蔻果果扶着白衣先去了马车上等着,小二也很是速度的拿着一些干净的水,还有各种点心和一些干粮,容易都一一查看,并没有什么差错。
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二,接着也上了马车,赶着马车走了。哼!等他在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将这里的背后老板给抓着。
一个人赶着马车,一路往西走,天也渐渐的变黑了,而白衣却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途遥远,马车颠簸,给他颠醒了。
“白衣,你醒啦?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蔻果果听见白衣呻吟了几声,结果一看他果然醒了过来。十分激动的问着白衣,直接忽略了身边的容叶柯和凌虚子。
“没……”
只简单的说出了这一个字,白衣又没有了力气,蔻果果只是趁机把白衣揽到了自己的怀里,然而容叶柯可就看不下去了,直接把白衣拽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蔻果果看着他们两个人,怎么看怎么般配,好像真的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蔻果果看了一眼凌虚子,发现凌虚子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并没有说什么话。
容叶柯偷偷的看了一眼蔻果果,这个傻女人还傻呵呵地把一个男子拉入自己的怀里,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明白吗?
凌虚子在这期间也偷偷的睁开了一只眼睛,正好看到容叶柯哀怨的看着蔻果果,很像是一个争宠失败的小媳妇一样。
有点儿意思~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们也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只能在马车上凑合一晚了。幸好之前准备了一些干粮点心,还有水,现在他们也不至于饿的慌。
白衣醒了,虽然说不了几句话,但是缓过来时不时的还能说出一两个字来,给大家一点希望。
蔻果果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白衣,容叶柯时不时也过去看看,表面上是想要去帮忙,可是实际上就是想让蔻果果离白衣远一点,可蔻果果偏偏不领情,反而让他别在这里捣乱。
什么叫他在这里捣乱,如果他不捣乱的话,恐怕媳妇都让别人撬走了。
凌虚子只在一旁看着容叶柯的笑话,心里想着慕容晓晓,看着天上遥不可及的星光,不知道晓晓一个人在宫里生活的怎么样?
皇宫里。
小允子这几天已经跪坏了好几副护膝了,皇后娘娘实在是太过折腾人,有时候他刚进门,皇后娘娘便叫他过去,说了一大堆的话,转来转去也只是想让他说出凌虚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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