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子风和凌云,一个坐在殿外等待着她的相见,一个坐在殿内等待着他的到来,两人只见的距离这么近,却似乎又那么远,此生永远也触及不到的遥远。
终于,戎子风按耐不住,就算会被她赶出来,他也必须见到她,现在,立刻,马上,他已经一刻都等不住了。
正要跨入内殿,忽见叶穆涵身边的宫女芙蓉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喊:“皇上,不好了!”
戎子风眉心一皱,冷声喝道:“做什么大呼小叫。”
芙蓉忙低头,语气放慢却还是掩不住的惊恐:“贵妃娘娘她出事了,皇上,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戎子风眉心皱的更紧:“什么事?”
“孩子,孩子好像出事了!”芙蓉惶恐道。
戎子风身子一凌:“孩子怎么会出事?”
“不知道,皇上,您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
戎子风踏向内殿寝宫的脚停滞,转身朝外,冷酷不语,行至叶穆涵寝宫,只见几个太医脸色凝重的从里面出来,见到他,太医们忙诚惶诚恐的给他请安:“臣等给皇上请安!”
“起来,叶贵妃怎么了?”
其中一个太医欲言又止的样子,戎子风喝了一声:“说!”
“叶贵妃和孩子无恙!”那太医慌道。
戎子风直觉没这么简单,冷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龙颜不怒而威,震慑的全场一片死寂,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那个太医声音也颤抖一阵:“回皇上的话,叶贵妃方才她腹中隐隐作痛,差人来请了臣等,经臣等诊断,并无大恙,只是臣等注意到了这个!”
说着,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两个香囊,戎子风记得,这是凌云送给叶穆涵的香囊。
“继续!”他冷酷一声,吓的那个太医瑟缩了一下,颤巍巍的继续往下说!
“叶贵妃的腹痛不是偶然,臣等以为,是这香囊在作怪,虽还不确定,但是这香囊里,应该添加了麝香,孕妇如若吸入了大量麝香,会导致滑胎,叶贵妃说,这是德妃送给她的,德妃应该不会对她下狠手,让臣等把香囊拿去仔细检验一遍。”
终于说完,那太医看着戎子羽越发阴霾的神色,大气都不敢出,一屋子的人也是如此,静寂缠绕了偌大的宫殿,好似一根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戎子风脸色难堪到了极点,道:“不用回去检验,给朕就地拆开香囊检查。”
“是,臣等遵命!”那些太医都不敢看他的脸色,惶恐的七手八脚拆开香囊,里头塞着几团淬了不同香薰的棉花,他们一一闻嗅辨识过去,忽然额上一阵冷汗,捧着一簇棉花过来。
“皇上,确实是麝香。”
芙蓉见时机已到,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涟涟:“皇上,德妃这是存心谋害我家主子,她略通医理,绝对知道这麝香对孕妇的危害之处,今日若不是太医发现,我家主子腹中的龙子,很有可能惨遭谋害,皇上,您要为我家主子作主啊!”
她这一番哭词,自然是早就和叶穆涵排演好了的,那一句德妃略通医理,完全就是把屎盆子往凌云头上扣。
任谁都会在第一时间想到凌云是有意要谋杀叶穆涵腹内的孩子。
这次的后位之战,两人是中心人物,况凌云最输叶穆涵之处,就是无出,如果让叶穆涵流产,那她的胜算也就能大了一点,大家心里暗自都道这个德妃真是看不出的心狠手辣,就连戎子风,看着那两个香囊,也开始怀疑。
这香囊,是他亲眼看着凌云送给叶穆涵的。
虽然不排除叶穆涵自己塞了麝香棉团进内的可能,但是只要差锦绣坊的绣女一看香囊有没有被拆开重新缝制的痕迹,就可以确定这种可能性的真伪。
戎子风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对身边的太监道:“请锦绣坊资历最老的绣女过来。”
那太监一刻不敢怠慢,很快跑去请人,半刻钟后,几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小跑着进了来,一进来,齐齐跪下给戎子风道圣安,戎子风摆手让她们起来,对着桌上的香囊道:“检查下,这香囊有没有二次缝合的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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