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所有人都对凤辰的病束手无策时,在他们心情落入了最低俗快要绝望的时候,再说出她能保住凤辰的命。
这样一来,就算是最后修为保不住,只要能留住一命,凤家的人也一定会对她感恩戴德有求必应的。
这样一来,对于他们以后的计划也会更加的顺利。
只不过,这一切都伴随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家伙清歌丹师破坏了,试问,她怎么能不恨。
再说凤家的人,为凤辰的治疗她的功劳可是最大的,他们知不知道他的伤可都是他治好的,为此她还搭上了一颗极为珍贵的六品疗伤圣『药』。
至于那个说了大话的清歌丹师,还是七品丹师那!就连一颗六品的丹『药』都没有舍得拿出来。
因此,她对凤家竟然还是最后一个来的,颇有些不爽。
只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她意气用事的时候。
从那老太婆突然说不但可以治好凤辰的伤,还可以保住他的修为开始,事情所发展的节奏就已经一步一步的脱离了她最初的设想。
直到现在,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将这里突发的情况传出去,请示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在这次的治疗她虽然不是主治,但是在其中的作用也不可小觑,也算是他们凤家的坐上宾了,并不全是一无所获。
一场晚宴,宾主尽欢,推杯换盏好不畅快……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南宫离落关好了房门,随手一挥一道禁制已经布置而下。
凤清歌也不惊讶,转过身来对着南宫离落相视一笑,一种名为默契的东西油然而生。
脸上的易容也已经在房门关好的那一刻,恢复成了本来的样子。
“还是这个样子看起来顺眼多了!”
一改之前在人前的木讷呆板,南宫离落脸上的表情灵动自然多了,也丰富了起来。
难得听到这只狐狸这样的抱怨,凤清歌假装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怪罪般的说到。
“怎么?听你的口气,我易容成老『妇』的样子很难看吗?嗯?!”
南宫离落看着这小东西板着一张小脸不苟言笑的模样,明明知道她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却也因为她难得这么小女儿娇嗔的表情,想要继续这样配合着她演下去。
眼中的宠溺一闪而逝,南宫离落有些诚惶诚恐的,好像唯恐她生气一样。
“怎么会?怎么会呢?!要知道在我的眼里,不论娘子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要是你哪怕你只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我也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我不在意这外表,只在乎对方是你就好。”
说着说着,南宫离落最开始佯装的表情,早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认真,越来越坚定,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凤清歌看着有些囧,强装镇定的干咳了两声,来缓解两个人之间渐生的尴尬气氛。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瞧你酸的!”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南宫离落话说的轻描淡写,眸子里还带着没有敛起的笑意,只是看那眼神却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让人觉得他这一刻说出的话是无比的认真。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眼见着凤清歌的耳根已经漫上了一抹粉红,南宫离落终于肯放过她,知道这小女人已经害羞了。
“娘子,你觉不觉得凤家家主的态度有些怪?”
见南宫离落将话题引回了正事上,凤清歌也收起了害羞的表情,认真对待了起来。
“嗯”
点了点头,凤清歌也有同样的感觉。
“按说凤家的家主正当盛年,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么隐疾,而且通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也是一个胸有沟壑的人,不应该有那样的举动啊?”
“是啊!我也正是为此感到奇怪,为什么看上去每每有什么决定的时候,他都会过问自己的儿子那?难道说他的儿子会比他这个凤家正牌的家主还要有权利有手腕吗?”
南宫离落和凤清歌显然发现的都是同样的问题所在,这样的情况让他们有些疑『惑』,所有正常的家族或是势力中,都没有这样的事情。
就像是南宫离落,他也是镇天宫的少主,他的父亲做任何事和决定,都不会事事过问他,顶多就是出于历练他的目的,有选择『性』的询问他的意见,看他怎么处理。
这样看来今天的事情确实不简单,而且凤家还在事后留他们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