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试试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有过别的男人,你不肯告诉我是吗?那我就要试一试,阿龙告诉我,只要我试过了,就知道你是不是有过男人,生过孩子了……”他任性而醉言醉语说出的话也更让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眼前一片黑暗中的男孩子,她倒不是真的怕被他碰过一次,检验她是不是有过男人有过孩子,可是……他这样说这样做的后果却让她觉得受侮辱受伤害的纯洁少女的真情受到了玷污,她的身体是不纯洁了,可是她的心是纯洁的,为了他而不曾沾染过任何的杂质,可是现在的他,让她觉得这颗真心抛错了对象……
“二少爷,别孩子气了,我承认,我有过男人,生过孩子,你就不要这样子了……”她真的哭了,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可是面对这样的男孩子,她真心爱的男孩子,她也不能够苛责他什么,他真的还只是孩子,是她非要把他当成成熟稳定的大男人来看待,甚至将真情遗失在他的身上,那也怨不得任何别人,当然她也真的不想她不回答他的问题,就让他非要以身来验她是否有过男人,有过孩子,那不是更糟糕吗?既然原本就是无望的爱情,他死了心,她也死了心,不是对彼此更要好得多吗?
“不,我不信,我不信,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然而她话一说完,他却没有平静的心态去接受他只是想要一个否定答案的准备,他愤怒地咆哮出声,大声的质疑她的回答,他不要她的答案是这样一个,真的不要,无论如何都不要的,他想要的是另一个答案,一个他想的答案,她的回答无疑就是伤害了他感情,他纯纯而不能够允许有任何杂质的爱情!
“是真的,都是真的,萧远没有说谎,你的朋友也没有诬陷我,这都是真的,我是个浑身脏污的人,是个不洁的女人,在我十二岁那年起,我就是萧远的床奴,是他随意便可以把我按在哪里发泄兽-欲的床奴,甚至他有老婆也不放过我,我也曾经给他生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一……呜……”她索性哭着想将她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一骨脑地说出来,既粉碎了他对她是他完美恋人的梦,也粉碎了她对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她话没有说完,他的唇却恶狠狠地压了下来,将她的嘴狠狠地吞没,毫无章法地狂乱地吻她,在她小小的嘴吞没,也将她可以伤了他所有感情承受能力的真相吞没,他不想听这样的话,其实一点也不想听,可是他却非要逼问她说出来,说出来,却又超过了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的。
于是他就这样地将她的话堵在了嘴里,一个字也不想她再说出来。
可是在他吻到她的唇,将他满嘴的酒气都吞送到她的嘴里的时候,他原本只是想这样地堵回她可以让他初恋破灭的真相时,所有的一切,又似乎变了质了,他原本就压在她身上已经肖想无数个难眠的夜晚,只想跟她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初夜经历的身体,却马上便不再听他的使唤了,他想要她,非常想,想到他无法控制住地了,他已经冲动敏感到一碰到她便马上便生理反应的部位,更加地不能够再忍受一分一秒的强硬地抵在她瘦弱却柔软,窈窕多姿的身体上了,他想要得到她,一直都是,这种想法在酒精的催化做用下,在他喝酒半醉半醒时,那群小流氓式的朋友的鼓动下,便变得更加要势在必行了!
“呜……你……”她当然马上在他吻着她丝毫不放松,并且毫无章法地开始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小的嘴里猛烈地吸吮纠缠,贪婪而急切带着浓浓的酒味让她几乎都要窒息了,而他那明明带着男人的欲-望之火的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衣里,他……他想要干什么?
她挣扎着,惊恐地扭动着,这个样子的他,她从来就不曾认识,可是他想要干什么,她却清楚得很,因为这个年纪的他,跟当年的萧远一样大的年纪,一样地带着初次男人的那种想要占有她,不管不顾她的任何意愿的明显的兽性的冲动,可是……她不要呀。
她既不想用他认为脏污其实她也觉得配不上他的身躯污辱他的身体,更不想他是要用自己的身体验证她的身体是不是如萧远和阿龙所传闻的那样……真的早就并不纯洁了!
这个让情何以堪呀?她不要这样,至少不是跟这样的他这样,那是伤害了他,更是伤害了她一颗真情实意!
可是她的挣扎拒绝扭动,只是会更加催化他酒后失去理智的性-冲动而已,他忘记了他对她曾经那么地温柔爱护,甚至是纯洁到不染纤尘的爱恋,也愿意相信她被萧远玷污也是非她所愿的,这一刻,只有欲-望做主,什么也不能够阻止他的如出笼猛兽般的需要了!
“不要……真的……唔……”她找到机会便想喊出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甚至还在想,他可能因为喝得太多了,更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而想要做也未必就能够得逞,就像第一次萧远那样她……又狠又猛,却也不得其法,最后还是用手摸索了起码半个钟头才找到了地方,才将她彻底地撕裂占有了,她再挣扎一会儿,大声地喊叫,也许会把大少爷跟他的老婆给吵醒,让他们意识到李斯特在她的房间里酒后无行地在想玷污一个小小的女佣吧?
“啊,我想要,好想要你,瑶,我爱你呀……”他大声地嘶吼着他的醉言醉语,然后胡乱地扯开她的衣服,重重地压上了她的身体,狂燥粗鲁又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躯,手下的真实又诱-人的女性的身躯,更是将他一直肖想而得不到的女人的青春期的情潮冲动涌上了最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