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睿龙飞凤舞,过了没多久,便将四份经书抄下,放下笔,甩甩酸累的手,转过头来见亦知从容而书,本来美艳的容颜在灯光摇曳下眉目清淡,嫣然红唇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如清风吹拂,荡人心湖,仿佛可以吹走心头烦忧,让他的心突然变得好宁静,有一种淡淡的喜悦无声的流过。
花睿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她身后,一手撑着书桌,一手自然而然的揽住她的肩,看了看她抄的书,笑道:“怎么还没抄完?还剩多少?”
亦知脸色微僵,很快又复自然,稍稍倾身向前,避开花睿灼热的身子,淡笑着说道:“是,还差一份就可以了!你不用等我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忙呢!”
这么想赶他走?花睿岂有不知她疏离之意?心中不悦,不走反邪魅一笑,大手忽然握住亦知握笔的手,亲密的碰触吓了亦知一跳,条件反射的松开手,心跳慌乱:“你要干什么?”
花睿却哪里容她逃脱,他更快的握紧她欲逃的手,另一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徐徐的往她耳际吹气,声音说不出的勾魂性感:“既然只差一点,那我们就一起完成它,这样,也可以显示我们做父母的心意,不是吗?”
他这哪里是什么诚心?分明是吃她豆腐!她先前怎么会认为他好人了呢?分明是死性不改!
像一大块烙铁,他的手心炽热的烫着她的肌肤,让她脸火辣辣的燃烧着,心不受控制的激跳不已,亦知几欲将他推开,却不得不隐忍着,垂了眸,淡声说道:“皇上一番心意,我替烨儿谢过了!不过皇上刚才已经亲自抄写了几份经书,此番心意佛祖定然已知,必会保佑烨儿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成长,如今夜已渐深,皇上日理万机,一定很累了吧?实在不应该再耽误休息,要是皇上有什么意外,我们岂不是要愧对天下百姓?”
就这么不喜欢他碰她吗?哼,不想他碰他偏要碰!凤眸不悦的眯起,花睿突然低头擒住她的红唇,纠缠吮吸,待亦知反应过来要推开他时,狠狠一咬,血丝顿时渗出,点染着娇软唇瓣,趁着绝色容颜,竟是说不出的诱惑。
“你——”亦知气急,清眸染霜,狠狠的瞪着他,想回手擦拭,他似已知道她会做什么似的,抓住她的手紧紧的!
似笑非笑的看她又急又气又羞的娇俏,花睿心情好得不得了,轻轻一笑,道:“记住了,这可是说错话的惩罚!”
“我哪里有说错话了?”亦知寒着脸,声音说不出的冷:“我倒是记得皇上曾经答应过我,如果我不愿意,绝不会碰我的!现在皇上这又是何意?”
“怎么?你不愿意朕碰你吗?”他笑容灿烂,话语轻柔,可是一张俊脸早已焦黑,室内温度倏地下降到零下一度。
当然不愿意!
但是这样的话她怎么能够说出来?除非她不要命了!
她迅速反应:“我在抄经书呢!”
抄经书啊,如何能够在佛祖面前轻浮?她看似回答了他的问题,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好一个四两拨千斤,一句话就将他满带煞气的问话巧妙的带了过去!
花睿很快恢复正常,含笑看她,“这还不得怪你,谁叫你说错话了?”
“我哪里有说错话?”分明就是你起了色心!
“还在狡辩!”花睿给了她一个爆栗,“你我同为烨儿父母,朕为烨儿做点事本是应该,何须你谢朕?而且朕先前已经说了,这最后一份经书,朕要与你一起执笔完成,你又为何催促朕离开?你说,你是不是说错话了?是不是该罚?朕罚你可有错?”
亦知哑然,什么理儿都让他说了,她当然只有错的份了!
烛光摇曳,徐徐照缓,影落在书桌前同笔而写的男女身上,晕成一幅伉俪情深的动人画卷。
玉和和春桃进来时看到这么一幅情景,都不由得偷偷的为自家主子高兴。
第二天,皇帝留宿锦绣宫并且与锦贵妃手握手共抄经书的便悄然传遍了皇宫各个角落,皇后气得摔碎了宫里所有的瓷器,而宁锦儿的父亲,却越加意得志满,更加坚定了要捧女儿上皇后之位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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