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占义居然玩阴的,趁他回应招呼时率先偷袭,真是不讲武德。
尤其是大家还是同班同学,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玩这一手也不怕把关系搞僵,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观战席上的同学们纷纷发出惊呼,尤其是何世捞,想象到安得闲被轻松击败的样子,他几乎要笑出声。
安得闲暗骂一声,但没有苦恼的意思,凭他的实力,就算临时反应也可以轻松躲过。
只是韦占义的这波操作已经激怒了他,也不想着隐藏实力了,稳住下盘,他径直迎上韦占义的一击,然后双手一转,紧握住对方的双拳,腰腿一起发力,直接将他旋转两周,大力甩了出去。
简单有效的再次激起观众的惊呼,仍然是何世捞的反应最激烈,因为韦占义被扔出去的方向,赫然就是他的位置。
何世捞连滚带爬,虽然将将躲过,还是被吓得惊魂未定,坐倒在地连连喘气。
其他同学们看到他这狼狈样,也顾不得他是班长了,吩吩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何世捞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指着擂台叫骂道:“安得闲,没看到这边有人吗?你是不是故意的!”
“抱歉,我专心在比试上,根本没有注意那边。”安得闲答。
他这说的确实是实话,只能说巧了,大概这就是人贱自有天收吧。
“行了行了,那种情况,他没注意也是正常的。”戈老师出来下来判断,“韦占义摔出擂台,判负,还有,虽然规则里没有说不能耍诈,但你这样的行为很不提倡,既输人又输阵,希望没有下次了。”
“是的老师。”韦占义摔得七荤八素,听到戈老师的话连忙站起身道歉,“安得闲,我耍诈不对,你赢得我心服口服。”
“没关系。”安得闲随意的摆了摆手,也没空分辨他是真心道歉还是假意逢迎,早早离开了擂台。
“嗯,这场比试,我给你打六分。”看见他过来,姜凝安笑眯眯地说。
“不是吧,这才六分?”安得闲很郁闷。
“对啊,那人耍阴招,是我的话,非得狠狠地教训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你就这么把他丢出去,未免太便宜他了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为了保存体力,不想跟他缠斗,才借力将他扔出去。”安得闲故作高深的抱胸说。
“啊哈,这样子的话,那就七分吧。”姜凝安美目在他身上流转一阵,随后看向擂台,“刚刚那人只是个筑基初期而已,你赢得轻松也正常,接下来还有把握吗?”
“还可以吧,倒是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我?”姜凝安疑惑地转过头,“你觉得我可能会输吗?”
“不是,我是说,要是我们真在决赛上碰面,你打算怎么样,暴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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