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来的再一次?”我讽刺道。“你的话说的太多了,退下!”
“暮邪……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可以变成哑巴,一句话都不说!……你现在的身子这么弱,我放心不下,我陪着你好不好?!”司空说着倾身一把抱住我,哽咽的颤抖道:“暮邪,你好狠,你知道我昨晚有多心痛,我人在殿外,心却被你敲得粉碎,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不然也不会这么折磨我……”
“把你的手拿开,如果你不想下次孤不见你的话,最好立即从孤眼前消失!” 我冷若冰山道。
司空痛不欲生,双臂松了又收紧,紧了又放松,如此反复多次,终于还是将我轻轻放下。他的脸上两道血泪异常醒目,我的肩头一片血色的淡红。司空的眼睛已经恢复成黑白分明之色,为什么会流出血泪,是因为昨夜熬伤了眼?
司空走了,背影尽显孤独。
“来人……更衣……”我看着污了的肩头,喊了声。待衣服换好又吩咐晴落:“换下的拿去烧掉!”
“是!”
午膳时间,我正用着一碗白粥,霜留白走进殿内,正欲跪拜,被我制止。
“来的正好,陪孤一起用膳。”我瞟了一眼霜留白,看似一脸常态,可我知道他没这么悠闲,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陛下胃口可好些了?”霜留白坐下问。
我慢悠悠的吃着玉碗里的粥,等着他说出来此的真实目的。
“陛下可是给俊主赐了个暖床丫头?”霜留白动了几筷子之后道。
“王君就为这事来的?”我放下手中的碗看着霜留白。
霜留白也放下了筷子一脸正色道:“陛下,此事不妥!”
“有何不妥?”我不以为然。
“俊主是陛下的人,怎么可以……”霜留白突然卡住一般,转而又道:“此事有损陛下威严,若是被记录在册,便是污点!……所以微臣封了消息,圣旨也一并销毁了,望陛切莫再提此事!”
“你这是在行告知义务?”我不咸不淡道。事情都定了结果才来说,先斩后奏,这是跟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微臣惶恐……”霜留白略显不歉意,哪有所谓的惶恐。
现在这种情况早在我的意料之内,霜留白会约束我的所做所为,按照他的意愿塑造一个理想的帝王形象。我要么忍着,要么就杀尽所有反抗者,霜留白倒不是对我毫无忌惮,他自是知道如何进退。就眼下的事,他这么做无可厚非。这事其实说起来很简单,我要是把司空杀了,霜留白肯定不管,但是我塞个女人给司空,这事不是整反了,现在是以我为尊。
司空的事我只得作罢,毕竟眼下几件事让我不得不忍,其一,我打算让不言去一趟扬州,了解家里面是不是如司空所说恢复原样,不管如何我现在总是有能力让家人衣食无忧。暮紫的离开更让我觉亏欠了家人太多,他们失去的不仅仅是暮紫,我也许再也回不去他们身边,想起心头就如同堵死了一般喘不过气来。
其二,换颜一事迫在眉睫,霜留白自我点头之后,恨不能立即就给我使用七绝换颜蜜。而使用七绝换颜蜜是有禁忌的,前三天一切如常什么都不必忌讳,可一旦到了第四天,所有脸部的动作一概不能有,因为若是做了什么表情,下一秒那个表情就会一直挂在脸上,得用手推揉才能恢复原状,一旦力道方法使用的不对,整个脸很可能面目全非!而我这两天吐的厉害似乎没有要收敛的迹象,尽管药也没少喝,可是却没有作用,所以霜留白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我是真希望霜留白端给我一碗堕胎药,然后道:陛下,为了国之稳定与长远,请陛下忍痛喝了吧!
其三,我不会给司空**的机会,即使像他一样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
事隔两天,我正对着暮紫的牌位发呆,晴落突然上前一步跪到我面前:“陛下,奴婢有一事向陛下禀报!”
“说。”我转身走至软塌边坐下。
晴落跪着跟着我在的方向,整个转了个半圈,低头着头道:“这件事只能陛下一人知晓。”
我一抬手侍女们便全部退了下去,转而示意晴落站起说话。
“陛下,俊主跟贤亲王之间关系不一般……”晴落神秘的抬头探向我。
“哦!”我偏头看向晴落,随机眸光转一转落在案几的茶杯上,缓慢开口道:“何以见得?”
“奴婢得了可靠消息,俊主叫贤亲王舅舅!”晴落又是眯眼又是吃惊,真是个演戏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