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和武皇沉默许久,才开口说道:“既然二殿下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能阴奉阳违,告辞!”
圣皇和武皇转身就要离开,秦旭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老家伙,枉我平时那么看重你们,到了这时候竟然丢下我不管,真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秦毅笑道:“大哥,有时候话多也不是好事,安静点跟我去见父王吧。”
只见凌聪抬起手来,迅速点在了秦旭的穴道上,封住了奇经八脉,阻挡了灵力的运转。
“放心,我秦毅可不是阴险小人,不用担心我会秋后算账,只要你们不找我麻烦就行。”秦毅随口丢下一句话,带着凌氏兄弟离开了。
“对了,林兄弟,有空的话,不如到南王府坐坐,也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这个......”
林陌露出难色,这一去可就代表着站到了秦毅那边,连出门的时候都得小心有没有人会暗算他。
“二殿下,能否等我参加完炼药师行会的招生仪式再去?”
“喔?林兄弟也是炼药师?”
林陌点了点头,秦毅从乾坤戒里拿出一块黑色令牌,直接丢了过去。
“这是南王府的通行令,有了它你可以自由出入南王府,我们走!”秦毅头也不回的带着人离开了。
林陌看着手里的黑色令牌上有个南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这不是间接性的拉拢他站到秦毅的阵营了么。
“哎,果然玩权术的人,心眼都很脏啊......”林陌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挖个坑自己跳了。
离开了世刑广场,林陌就换了家客栈,至于王城帝都的卫兵会不会找他麻烦,就不是该担心的事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明天的炼药师招生仪式。
与此同时,秦毅他们带着昏迷的秦旭去了王城宫殿,也就是夏王的王宫。
在路上的时候,凌聪心里很困惑,为什么秦毅会把如此尊贵的黑牌交给了林陌。
“凌聪,我知道你心里面想些什么,黑牌虽然很重要,但是比起一个会炼药的武者,就显得廉价很多了。”
“可是二殿下,万一林陌那家伙惹出什么事来,可是会牵连到南王府的。”
秦毅轻笑一声,淡淡的道:“凌聪,我一直都感觉你很聪明,这时候怎么就不开窍呢,你想啊,我们南王府缺的是什么。”
“人才。”凌聪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了。
秦毅拍着凌聪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们都是最早一批跟随我的人,应该知道我的为人如何,黑牌不仅是地位的象征,也是我们之间的情义证明,所以,能够拿到黑牌的人,我相信都是人中之龙,绝非泛泛之辈。”
凌聪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安静的跟在后边,心里还是忍不住怀疑起这个林陌,总感觉让他有些不安。
到了夏王的行宫,秦毅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让公公传话。
“夏王,二殿下有事启奏。”
“让他进来吧。”
夏王放下手里的批文,看着被凌聪,凌云抬进来的秦旭和秦毅。
“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这不是上朝的时候,有什么事直说就行。”
秦毅将世刑广场以及秦钰被害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夏王听得眉头直皱。
“毅儿,此事非同小可,你确定是你大哥所为?”
“回父皇,儿臣确定。”
秦毅又把一些证据和证人让凌聪带了上来。
“父皇,这些东西是在钰王府找到的,证人是钰王府的门客。”
对于秦钰被害一事,夏王早就派刀锋铁骑暗中调查了,结果和秦毅说得同出一辙,秦旭收买了钰王府的门客,在受伤的当天被下毒害死,要不是碍于亲情,他也不会由着秦旭胡作非为。
如今,证据确凿,夏王想要袒护秦旭是不可能的了,况且年少的秦毅不像表面那般简单,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人摸不清虚实。
“把秦旭叫醒吧。”夏王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自古以来,历代君王想要成功登上皇位,都免不了残酷的厮杀,皇室一族更是如此,所以夏王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过早立下太子,为的就是让他们兄弟和睦相处。
现如今,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哗啦!”
冰冷的水倒在了秦旭身上,他当场清醒过来,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熟悉。
“父,父皇......”秦旭打着哆嗦跪在地上。
夏王俯视着秦旭,沉声说道:“旭儿,世刑广场的事还有你三弟的事,可知罪?”
秦旭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身旁站着的秦毅,淡声道:“父皇,这一切都是秦毅设计陷害我的!”
夏王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秦旭还是说了,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也想保下秦旭,可是面对一个知错不改,还要陷害自己亲兄弟的人,他如何能不心寒。
“不知悔改,来人,将秦旭拉下去砍了!”
事到如今,夏王只能做出长痛不如短痛的决定。
“父皇,不要啊,儿臣知错了,二弟,快向父皇求求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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