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总是一片迷雾,她永远被定在那里,等候,等候,那个神秘的,有双如同宝石一样的深深的黑眸的主人,用一种让她害怕的激情,冰冷的、缓慢的、紧紧的,缠上了自己。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应该挣扎的。
可,身体,却一点也不想动。
嘴里分泌出甜丝丝的口水,好舒服,莫言若半眯上眼睛,笑了……
看到她的笑,那双深色眼眸深处霎时燃起了两簇不知名的火。
好迷人的感觉。
她着迷地伸出手。
他,伸出舌头缠上了她的手指。
好热。
就只是被舔了手指,浑身上下竟涌现从未有过的热流。
一向没什么情一欲的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忘形地发出低低的浅吟。
彷佛被她热情所鼓励,那双眸子的主人疯狂了。
修长漂亮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身体,爱一抚着,一路向下……
她浑身战栗,女人的天性让她明白,对方要的是什么,
心脏狂跳,却无力抗拒!
黑眸的主人一下就找到了目标。
在不愿意承认的期待中,她的从未有人踏足的处子的禁地瞬间被强制侵略――
啊……
被占有的疼痛和狂喜让她发出深沉的轻鸣……
灵魂彷佛要被穿透的恐惧与兴奋交杂,他们,在梦里紧紧相绕。抵死缠绵……
……
从哪一次考古回来,连续这么多天,莫言若,都在极度的慵懒与满足中醒来。
虽然每次都暗骂自己的疯狂与浪荡,但每到了夜晚,身体还是不自主地渴望。
渴望再次梦见它……
看着手中的手镯,她不禁想道,她八成是疯了!而且是自从自己在好奇之下戴上那个手镯后,她就开始不停的做这种梦。说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做为一个考古人员,热情着本职的工作,但也知道古物不可碰。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在不久前的一次挖掘的古墓中,发现了这个纹路古怪,而且上面似乎有两种东西缠绕的手镯,她一见便爱不释手,于是竟然想也不想便戴到了手上,结果,等她欣赏够了,却发现再也取不下来了,无论她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来。
好吧,取不下来就取不下吧,她想想,反正这么多的古物,谁也不会发现少了一件,所以她便不再费尽心思的想要取下手腕中的镯子了。
可是,奇怪的事情却接一连二的发生了,她平时倒头就睡的习惯竟然从此被打破,夜夜春梦,夜夜见蛇,而且内容一模一样,她总是和那条蛇发生着关系。
可是,这又不代表什么,做梦谁都有,就算是做同一个梦也不稀奇,因为她曾经连续做过几次同样的梦,只是没有这次数次多罢了。
站在浴室里清洗身体,莫言若开始认真地考虑是否该去见医生。
一向心思缜密的莫言若若慎重地下了决定。
据说梦见蛇是欲求不满的象征。
奇怪,身体上的爱情对她来说,从来不是会让人沉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