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景慕天看了看仟墨,不再顾及现在该不该让仟墨看,先救人要紧,他颤抖的脱下安韵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那些衣服已经被染满了鲜血,当脱到那件红色肚兜时,景慕天有些迟疑,看了眼仟墨。
仟墨识趣的蒙着眼,说道,“你按住伤口,我把剑拔出来!”
景慕天听见安韵痛苦的大喊,他心痛的闭上眼,那张美丽的容颜如今就这样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景慕天有点恨自己,为什么当时要拉她来挡剑?如果要是知道剑上有毒他肯定不会这样做,可是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景慕天只求仟墨能够治好她,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可以。
景慕天从没有这么紧张过,即便是按着伤口,他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来。
仟墨拔出了剑,将剑扔在地上,背对着景慕天,从衣服中取出一粒药丸,这是他从师父那里偷带出来的回魂丸,世界上只有两颗,一颗在他这里,一颗在师傅那里,仟墨伸手递给景慕天,“给她吃下,然后先止住伤口,别让她流血!”
仟墨站起来,也不看安韵,从地上拿起那把刀离开,留下景慕天和燕儿在房内。
“仟墨,韵儿他怎么样?”景慕下着急的问着刚出了来的仟墨。
仟墨看了看景慕下现在憔悴的面容,依旧是淡漠,“剑上有毒,四王爷还是和我一起到后院去研究怎么样把毒给逼出来吧!”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非去不可。
“好,那我们快去!”景慕下立马就往后院走,他满心思的就是安韵没事,一定要救她。
燕儿一边帮安韵擦拭着血,一边哭,景慕天帮安韵包扎,他从不曾做过这样的事,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包扎,每听到她痛苦的呢喃,他就忍不住的心痛,他伸手抚摸着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心痛远比母妃离开时的还要痛。
景慕下的血本就是一剂良药,因为他昏迷期间,仟墨不知道给他服用了多少良药。
已经放了一碗血了,景慕下的脸色有些苍白还在问,“仟墨,再多放一碗,我可以撑得住的。”只要能救安韵,他不在乎用自己的血。
仟墨看着他,淡淡的说,“你多放也没用,还是留着下次继续吧!”一碗血就够好几次了,而且仟墨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人,难道景慕下不明白安韵是景慕天的女人吗?为什么还要这样毫无保留的为她?
仟墨配了许多药,不敢说准保没事,可是至少可以把毒控制住,只是可惜了……仟墨微微叹息,这件事还是等过几日再告诉慕天吧!
仟墨命令燕儿每天给安韵用药水泡澡,一定要连续十五天,这样才可以祛毒,还要保证不能让安韵着凉,因为现在她是最虚弱的,治疗期间有只五彩鸟飞进来,仟墨拿起那只鸟,用刀将鸟儿的腿划了一道伤口,取下血给安韵喝下,然后手握着凤雀离开。
书房内,景慕天颓废的端坐在书桌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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