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韵顺利的来到茗城,到了来福酒家,已经是傍晚了,老板是一个五旬老大爷,一听说是临虚子的徒弟立马牵引着她去了上房。
“姑娘,你师傅近年身体可好?”五旬老汉一边为安韵引路一边笑着问。
“他老人家很好,喜欢到处游历,这不上次才刚从黄山回来。”安韵觉得酒家的老板很好,最起码让她感觉还算是亲切。
“他啊,就这副顽劣的性子,要不然我也不会结交这朋友,算起来我还得叫他一声老伯!”毕竟比他大上几十岁。
“师傅还说欠你酒钱,这次让我过来一定要还您。”安韵淡笑的说道,知道老板和师傅的交情不错。
老板哈哈大笑,“这事他还记得呢,姑娘,以后你就叫我张伯,就住在我这里,你这丫头我看着喜欢,可不想你离开这里。”
安韵没有拒绝,不过她还是觉得不可以这样白吃白住,所以会在酒家的楼上弹琴。
面纱悠悠,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端坐在楼上,轻盈的拨弄着她的琴,琴声婉转幽怨,充满了喜怒哀乐,让人听的如痴如醉,有人或痴有人或赞赏有人甚至高举起酒杯要求女子摘下面纱一睹芳容,可是一一都被拒绝,女子一天只弹奏一曲,而很多酒客就是为了这一曲而纷纷赶来,酒家的生意也变得红红火火的。
张伯笑呵呵的夸赞着,“姑娘,你师傅真是给张伯送来一件极品的礼物啊,你看你来这十几日,酒家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
“张伯说笑了,还是因为你的酒比较有名。”不敢恭维,她只不过是一个弹琴之人,何来的功劳之说。
安韵已经等了燕儿很久,可是迟迟却不见她人来,她有时候会在想,是不是被景慕天发现了?以燕儿的忠心来说,她是不会说出她的下落,可是那样景慕天会不会逼她甚至伤害她?安韵似乎对景慕天还是充满了害怕,他的手段一向都是很残忍的,不过她也许太高估自己了,在天下与女人之间,景慕天定会选择前者。
“小顺子,我要出去看看,帮我跟张伯说一声。”虽然来到茗城十几日,可是她还没有到处看看,反正闷在房里也是闷着,倒不如出去看看,也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安韵没有刻意的女扮男装,她自认为只要是有点心智的人都会知道她是女的,那何必多此一举呢,脸上遮着白纱,身穿蓝绿纱裙,清新中又带着神秘。
“是,小姐慢走。”现在酒家的人都叫她小姐,但是都很少和她有过多的交谈,毕竟主仆有别,这个道理他们这些打杂的还是懂的。
茗城也算是繁华,听张伯说,这里是颖国最富裕的城池,靖远侯云阔有着富可敌国的称号,所以就连皇上也要礼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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