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六双,五个美男子,一个女色狼。”
“哇,苏苏姐姐好厉害哦!还会作诗哦!”五岁的程俊表弟无比崇拜的看着我,眼里冒出无数红心。
程俊表弟是子琴姑姑的儿子,小时候还长得蛮漂亮的,长大后就,哎!不说也罢,说了难受。
“那当然!想我苏苏那可是美貌与智慧的化身。”我自豪的高昂着头。
“你……你……”老先生颤抖着手指指着我,就是说不出下文。
“我知道自己才华横溢,才高八斗,才貌双全,才智过人,可您也不要用这么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轻轻弹开先生的手指,“作诗真的没什么难的?您看我随口就吟了两首。”
“你……!狂妄!”老先生瞪圆眼珠,憋着一口气低吼,“对个对子!”
“好!”
老先生凑了过来,恶狠狠的瞪着我,我也瞪着他死鱼般没有神采的眼睛,战火一触即发。
“抓而痒,痒而抓,不抓不痒,不痒不抓,抓抓痒痒,痒痒抓抓,越抓越痒,越痒越抓!对!”
“生了死,死了生,有生有死,有死有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怎样?”
“噗——”先生喷出数十口鲜血,倒地不起。
“其实还有一下联,吃了拉,拉了吃,有吃有拉,有拉有吃,吃吃拉拉,拉拉吃吃,先吃先拉,先拉先吃,这个貌似也不错!”
先生又喷出数十口鲜血,我在心里感叹不已,先生的血真多啊!
先生梗着脖子,努力睁开眼睛,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瞪着我,“何方高人,报上名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苏苏!”
“原来你就是苏苏公主,败在你手上,老夫死也瞑目了。”老先生说完,脑袋一歪,两眼一翻,两腿一瞪,晕了。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美男光着身,口水直下三千尺,美人如花扣鼻屎。还有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六双,五个美男子,一个女色狼,苏苏呀,你的脑袋瓜里到底想些什么?”蓝明锐好笑的轻轻敲着苏苏的脑门。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当时你不是要处理朝政吗?怎么知道我的糗事?我明明没看见你的!”
“从你一开始进去,调戏身边的小男孩,到后来激怒先生,吟诗,和先生对对子,我都知道,我一直在帘子后面看着呢,你不知道而已。”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嘿嘿,”我干笑两声,飞快的在太子哥哥性感的薄唇上偷了个香,待他反应过来时,我已退至三丈之外。
“走了,太子哥哥。”话音未落,白衣女子的身影已从殿中消失。
明锐舔了舔唇,似要把她残留的温软甜美细细品尝,宽厚的手掌轻轻按着胸口的位置,那里有她送的长命锁,眼里的温柔幸福看得邓公公眼眶湿润,哎,也只有这苏苏公主能给寂寞的皇上带来快乐呢。
长命锁,长命锁,能锁住你吗,苏苏?若不能,你锁住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