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还不说吗?”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在奢华绮丽的地宫里响起,一个面带银色面具的男子慵懒的坐在雕工精细的石椅上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扶手,一身的贵气和霸气在地宫里蔓延,空气很压抑。
“回主上,他……不肯说!”一个脸上戴着一模一样的银色面具的黑衣男子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沉声回答,露在空气里的半边脸上冰冷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加刑!”冰冷的语气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指间把玩着圆润碧绿的玉珠。
“回主上,再加刑,他会死!”没有任何怜悯,语气依旧冰冷淡漠,似乎在陈述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作为本主的替身,你的能力就只有这些吗?”话音刚落,修长挺拔的身影便移至男子身边,宽大的袍角扫出阴冷的风,深不可测的眼神俯视着地上的男子,薄唇轻启,不带任何感情的说着,“我听说你把他刚满周岁的儿子掳了来?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唇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狠毒的笑意,如地狱的修罗一般骇人,修长白净的手指轻弹,手中的玉珠便被惊人的内劲射入石壁之中。
“属下明白了!”男子说完,便起身退了出去。
“天女,本主只知天子,何来天女?”男子冷冷一笑,语气森寒阴狠,“若真有那天女,我便……”
男子没有说下去,阴冷放肆的笑声在地宫久久回荡。
熟睡中的我猛的惊醒,心头萦绕着不安的感觉,我缓缓起身,陌儿梦呓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熟睡了,我给陌儿拢了拢被子,披衣下床,打开窗户,看着庭院里清冷温柔的月色,石阶夜色凉如水,心头不安的感觉驱散不开,不由得皱了眉,难道这次出门我有劫难吗?
“李布衣,本主给你考虑的时间够多了,怎么,还想不起谁是天女吗?”黑衣男子阴冷的对拷在刑架上满身血污的布衣神相李布衣说,银色面具在篝火的照耀下闪着阴森的光芒。
“没有天女这回事!”李布衣狠狠瞪着眼前的男子。
“再问你一次,天女是谁?”男子的语气依然冰冷,森寒的眼眸里闪着狠绝的杀意。
“没有天女这回事!”李布衣紧咬牙关不改口。
“是吗?”男子忽然笑了,拍了拍手掌,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被两个黑衣男人带了进来扔在刑架前。
“对不起老爷,他们抓了我的家人,我才不得不说的,我没有办法啊老爷,如果我不说,他们会杀我全家的,你就把天女是谁告诉他们吧……”
“管家你!……”李布衣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管家,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李布衣,还没有天女这回事吗?说!天女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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