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做我的夫妾,我要一辈子,我不要一天!听到没有?月歌,你这个小狐狸精,我不准你死!不准你死!”
“姑娘——”月歌修长妩媚的狐狸眼里闪闪发光,脸上的神情激动又欣喜,“月歌这辈子不能陪姑娘了,下辈子,下辈子月歌一定做姑娘的夫妾,好好伺候姑娘,咳咳咳……”
月歌说着,唇边溢出更妖艳夺目的血丝。
“我不要下辈子,我只要这辈子!下辈子,我怎能找到月歌呢?我就要这辈子,月歌,你是我的夫妾,只能听我的,你听好了,我不准你死!我要你老老实实陪在我身边,安安心心做我的夫妾,不准死,不准去地府招惹那些鬼魂!”
“姑娘,对不起……”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月歌的眼角滚落。
我埋下头激烈的亲吻着他唇边的血丝,眼角的泪水,心,疼得像被人划了好多鲜血淋漓的伤口。
“姑娘,对不起,月歌要先走一步了,留下姑娘孤零零在这世上,是月歌的不对……”
“你想走吗?月歌。”我轻轻吻着他苍白的唇瓣,低声问道,声音有些哽咽。
“我怎么会想离开姑娘,可……”
“既然月歌不想离开,那我就不让月歌离开!”
“姑娘——”月歌的神情明显悲痛伤感,我吻了吻他的唇,妖娆一笑,“月歌,我要你好好活着,老老实实做我的夫妾,别想着离开!”
“姑娘——”
“有我苏苏在,阎王敢带月歌走,我就灭了他的地府!”我一脸傲视天下的霸气,将月歌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唤了清奴进来,他一见月歌浑身是血躺在床上,差点没吓晕,半饷才急切的问我:“苏姐姐,谁把月歌哥哥伤成这样的?”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吩咐他马上准备清水,纱布,烧酒,他依言去了,很快便准备齐全。
我拿出一枚药丸塞进月歌嘴里,出手封住他的周身大穴,防止血气逆行,又点燃了麻香,很快,月歌便沉睡过去。
麻香,是一种混合了各种香料的麻醉剂。
剪开月歌的衣服,露出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伤口,剑创离心脏的位置只有三寸距离,也不知是月歌命太好,还是夜的剑术没学到家。
小心翼翼清洗了伤口,又用烧酒消毒杀菌,方才将疗伤的药粉洒在伤口上,缠好纱布。
搞好一切之后,我让清奴退下休息,并吩咐他此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起,他听话的点头退下。
屋子里剩下我和昏迷不醒的月歌,淡黄色烛火的映照下,月歌精致美丽的脸苍白得让人禁不住心疼,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下,投下一大片淡灰的阴影,昔日娇艳的红唇苍白干涸,犹如干枯的花瓣,妖娆的青丝凌乱的散开,染出一大片让人迷人的浓黑。
我低头吻了吻月歌的唇,仔细给他盖好辈子,起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