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碧蛇胆汁一混合,便能绽放出金色,而醉神花是效力霸道的迷药,且散发独特的甜腻香气。”魑爸爸绝美的脸上神采飞扬,说到兴起时,更是手舞足蹈,“现在只差一花一虫了!苏苏,很快,便可以找出七虫七花七草了!”
拿起最后一杯血液,置于铜炉上,文火慢蒸,一个时辰之后,杯壁上结了小小的透明颗粒,闻了闻,并无任何异味。
我皱了皱眉,魑爸爸走过来仔细看了看那些透明颗粒,肯定的说:“是凝蠕!”
“我知是凝蠕,只有凝蠕的毒液遇到小火慢蒸,才会凝结成颗粒!我以为会蒸出些异常气味好判断毒花的品种,谁知却毫无异常,毒虫毒草都已找齐,最后一种毒花到底是什么?”我捶打着头,想让已经疲累不堪的脑子提起精神。
“苏苏,别急,只差最后一种了,会找出来的!”魑握住爱女自残的手安慰道,没有把超过五千种的制药工序排列说出口,其实,以女儿的聪慧,又岂会不知希望等于无,只是女儿铁了心执着于此,他实在不忍心再打击她,只能陪着她拼命寻找解毒的方法。
“我知道了,魑爸爸,您已一天一夜没合眼,现在已过子时,去歇息吧,这里有苏苏就可以了!”
“你一个人行吗?”
“嗯,魑爸爸放心好了,苏苏可是你的女儿,不会差到哪里去。”魑爸爸冲我笑了笑,转身出了药房。
药房里重新陷入沉寂。
我已从开始的不信到完全相信,云天真的中了七步殇,无解的七步殇!接受了这个事实,也由最初的疯狂焦躁歇斯底里平静下来,心,像不复存在似的,心如死灰,或许就是我如今的状况。
握住云天冰凉的手,手指依旧纤长白皙,只是掌心的鲜艳红点犹如即将喷涌而出的血珠般刺伤了我的眼睛。
“云天,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我把头埋入那双冰凉得感觉不到一丝温度的手中,眼泪大颗滴落,落在那些刺眼的红点上,愈发鲜艳夺目。
“若不是我大意,胡天也不会知道是我灭了金刀门,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被胡天怀恨在心,对不起,云天,都是我不好……”
感觉那冰凉的手指动了动,我欣喜若狂的抬头,正对上云天微微睁开的紫眸。
“苏苏,别哭……”声音虚弱得似乎要随风飘走,我慌乱的摸着他的脸,又哭又笑,“你怎么样?云天,有没有感觉好点?”
“你是苏苏吗?”
“我是苏苏,我是苏苏!云天,我是苏苏!”我紧紧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拼命吻着,泪如泉涌。
“我不信,苏苏怎么会哭呢?还哭得跟只花猫似的……”一抹苍白的笑意吃力浮现在唇边,我知他想逗我开心,温柔的抚摸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噙泪笑着问,“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云天吃力的抚上那满是泪痕的绝美脸颊,心疼的擦去她的泪水,“我好多了,苏苏,别担心。”
紧紧握住他纤长冰凉的手,泣不成声,“我不担心,云天,我不担心,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