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风雨雷电四人神色冷峻的走了过来。
我扫了一眼大厅里黑压压跪着的人群,无不战战兢兢浑身发抖,有处地板竟然一片水渍,气味臊臭,我鄙夷的看着那跪在水渍中的男人,不就是爬在月歌身上那个丑陋无比肥猪一样的胖男人吗?只这么个阵势就吓得尿裤子,这点胆色也敢来欺侮我的月歌?
我精心呵护的月歌竟被这样的男人凌辱!不,是被跪在大厅里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的这群禽兽凌辱!整整一天一夜,他们把我的月歌当成了泄欲工具肆意在他身上掠夺!
我的月歌,连我都舍不得欺侮半分的月歌,竟被他们这群淫贼糟蹋!
“公主,从昨天到今天,所有……所有碰过公子的人都在这里,如何处置,请公主示下!”
那些人一听,纷纷大哭着求饶:“公主殿下,我们不知他是您的夫妾啊,求公主殿下饶过我们吧,只要公主殿下开口……”
“我们家公主是水蓝国新登基的女帝,贵为九五至尊,公主岂是你们叫的?”狂雷向前大喝一声,众人惊呆片刻,又大声求饶:“陛下饶命啊,草民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命啊,只要陛下开口,小的们愿为陛下献上各种各样的美男子……”
还真把我当成跟他们一样的禽兽呢?我冷笑一声,不再看他们一眼,轻轻尝了口小雨递上的茶,红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活埋。”
语气轻淡得似乎活埋的只是一群蚂蚁,而不是跪在大厅里吓呆了的一百多个人,不,他们不是人,他们是畜生!不!他们比畜生更畜生!我要让他们一点点一点点的面临死亡却无能为力,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明知自己要死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恐惧和绝望!我要他们在这种绝望中煎熬!
大厅里的臊臭越来越浓,看样子没胆色的不只一个。
“陛下饶命啊,求陛下饶命啊……”众人拼命磕头,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
我皱了皱眉,朱唇微启,“既然大家都不愿就这样活埋,那就算了吧……”
人群欢呼起来,我冷笑着看着欢呼雀跃的人群,浅啜了口香茗,“朕听说有一种刑罚叫凌迟,据说行刑时侩子手要把犯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每刀割下的肉必须只有指甲盖大小,杀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施三千多刀,刀刀须见血掉肉,三千多刀啊,所以,凌迟又名千刀万剐……”
娓娓道来,茶香四溢,轻松流利的语气似乎说的不是最严酷残忍的刑罚,而是在说最美丽动听的故事,众人已满头大汗,浑身抖个不停,嘴唇发紫,目光恐惧,面如死灰。
淡淡的眼神扫过他们,唇边隐现出一抹森寒的笑容,看在众人眼里,仿佛地狱阎罗的催魂笑。
“既然大家不喜欢活埋,朕也不勉强大家,就……”我顿了顿,下巴微微抬起,冷笑着扫过众人,语气轻柔,听在众人耳里却是恐惧万分,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就——千——刀——万——剐——吧!”
众人瘫软在地,率先反应过来的人扑到我的脚边嚎哭求饶:“陛下,草民知道错了,陛下要怎么惩罚,草民都愿意接受,求陛下饶草民一命吧,不,求陛下让草民痛痛快快的死吧,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