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自然说的是薛蟠的事情,王夫人听了也不能反驳,却是被黛玉连带着自己都骂了进去,只恨恨的道:“姑娘既然这般守礼,没事还跑那衙门去做什么,你可是一个姑娘家。”
刘姥姥似乎也觉得事情不好,连忙道:“这可不是姑娘的事情了,不过是听苏州城里人说了是姑娘的什么哥哥在城里惹了祸事,为了一个红牌姑娘和别人打闹起来,姑娘才去衙门保了出来。”
那刘姥姥极是会看人颜色的,知道贾母一心喜欢黛玉,因而又拍了马屁,道:“这苏州城里都说姑娘是个仙女,她那些哥哥什么的反而没了点气韵,都是些不成精的东西。”
这一番话却是说的众人青红黑白,各有脸色了,那刘姥姥只道黛玉的哥哥必是什么远方的,却不知道正是贾琏随了回去,这一番话实在是大大的打了贾府的脸面,还让人不敢直接说了出来。
在场的人自然都知道陪着黛玉回苏州的哥哥是哪一个哥哥,只是一径的看着王熙凤,按王熙凤素日里管家做主,心高气傲的,何曾受过这种结实的巴掌,只咬牙切齿的将指甲都陷入了皮肉里,恨不得现在就给贾琏一顿打闹。
贾母自然也是心里不郁,又不能当着外人处置,也没了玩闹的心情,怏怏的笑了笑,叫了身边的婆子给了刘姥姥十两银子,只说日后要是有了什么再来就是,自己亲戚不必见外的话,刘姥姥拿了银子了自然极好打发,笑眯眯的走了。
待得外人一走,贾母这才脸色大变,敲了身边的把手,道:“玉儿,你且告诉我,你贾琏哥哥可是真的去了那不正经的地方,闹出事来?”
黛玉无法,看了王熙凤一眼,这才道:“外祖母,您也是不必生气的,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样一番说法,虽是没有明着说出来,却是已经承认了确有其事,王熙凤当场就是白了脸,气息都不稳了。
贾母更是老眼浑浊,泪珠子滚了出来。连着拍了三下身边的桌案,气道:“想我宁荣两府,当年是何等的风光,没想到现在的后世却是如此辱没了先人。”
黛玉见了贾母着急,急忙上前去给贾母拍背,道:“您也不必着急,那打伤的是我父亲昔日下属的儿子,黛玉已是安排好了,不会有后面的麻烦。”
贾母看了黛玉一眼,痛惜的道:“你却是为了你的哥哥,总是你不说,我也知道必不是这么简单。你父新丧,连皇上都是下了旨意要苏州城内食素节哀,那混小子却是去喝花酒,若不是你保下,只怕皇上那里也交代不了。”
说到这里,贾母只盯着王夫人,看的王夫人心里一阵阵的胆颤,这才又道:“说起来,有人却是不知道你好的,只一心想寻了你的不是,真真是个没有良心的东西。”
王夫人明知道贾母说的是自己,也不敢多话,谁让她又是拿错了把柄,只能在心头暗自恼恨的。
三春见了王熙凤在旁边暗自泣泪,都上去安慰,探春道:“好姐姐,你也不必伤心,想必是二哥哥一时吃多了酒,不过糊涂罢了。”
王熙凤从来是不哭的,这时确实忍不住,抹了泪,道:“我知道我是生了个姐儿,他原是看不惯的。只是我也没说不让他哪个妾室,好歹也得是些正经人家的姑娘,他如今闹得这样,让我如何见人。”
一时间又是一阵大哭,三春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贾母见了这等场景,只能叹道:“作孽,真是作孽的。”
亲们,收藏啊,票票啊,话说雪舞立个咒语,要是收藏到五百,票票到五百一天两更,要是收藏到一千,票票到一千,一天三更,收藏到一千五票票到一千五就四更,类推的说。这个跟挣钱多少无关,主要是雪舞看着收藏多心里就满足,虚荣心膨胀,然后就很有能量,码字也更快的说。呵呵……还有,快要上架了,亲们要有准备的啊,早就通知了,不算是骗人的吧,不要骂我!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