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慰道:“镇上不是有回春堂和东和堂两个坐诊大夫吗,没医治好吗?”
林晓草听到婶子提到看病,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伤心的说不出话。
杨氏见状,嗓眼就像有一团棉花似的堵在喉咙说不出话来,眼眶更是湿润起来。
杨村长是个男人,比起媳妇还算坚强:“看了,大夫们都说腿好办,但是胸口被插木刺,不好处理,人家不给治只能回家……听天由命!”
听天由命,那不就是回家等死?
“什么狗屁大夫,不试试就不给治了?”
马春花有点愤怒,她对讨厌的就是披着白大褂,见死不救的那些胆小黑心的大夫。
“师父您快给看看,到底啥个情况?”
马春花大概知道大禹那孩子的伤势,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伤势或许也会发生变化。
张真和家属也不熟,听到徒弟催促才往前挤了挤,掀开被子观察。
杨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杨开福制止:“死马当活马医,若是张神医医术精湛或许咱儿能有一线生机!”
听到男人说这话,两个女人都停止了哭泣,屏住呼吸观看张真医治,生怕呼吸声音大了影响神医救治。
马春花凑上前来,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样严重?
看情况人掉下来的时候背部着地,直接砸在脚手架,架子被震裂,形成木刺,刺穿他一整条肋骨,穿透左下肺,紧贴心脏穿破膈肌进入腹腔。
现在胸腔内估计已经有大量积血。
木刺插得非常深,工友们已经把多余的切断,只是没人敢动身体里的木刺。
要想把卡在骨胳中间的木刺去除,不但危险而且困难重重。
张真抬眼看了看徒弟,老脸有点挂不住,摇了摇头。
马春花心里盘算着若是在医院,这样的情况或许还可以抢救,但是现在这里条件简陋,要啥没啥?
等等,徒弟空间里不是刚增加了一个小药房吗?
里面有器具,有手术需要的各种设备,相当于一个小型抢救室,但是好像他的情况好像有点严重。
自己要不要逞强呢?
他这种情况还面临一个问题就是需要输血,虽然空间有设备可以配血型,但若是输了血人也抢救不回来可怎么向村长夫妻交代。
“徒弟,师父无能为力!”张真向来没有把握绝对不敢轻易尝试。
马春花若有所思的看着杨氏,迟疑了一下说道:“杨姐姐,真是对不住了!”
杨氏眼睛瞪得雪亮,听到师徒对话,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我儿命该如此,老天爷这是要收他啊,只可怜我那俩孙儿年纪这么小就没了爹!”
林晓草听到大夫说无能为力,一时喘不上气,差点晕倒。
马春花心里不好受,脑袋一热忽然神经大条,看着眼前的三人开口道:“杨姐姐,我也跟着师父学医多时,我有个办法兴许还能救治大禹的性命,但是需要你们一家配合,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张真抬眼惊讶的看着徒弟,上次差点掉脑袋的教训都忘了,现在又要逞能?
“你疯了?面临没把握的事情答应人家,只会浪费大家都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