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皇上有没有说什么时间接你进宫?”
“明日!”海棠的目光变的犀利,脑海里都能够想象到寇香海的表情,随着想法,顿觉体内的血液在沸腾着。
铃儿拍手,一脸的期待,“哈哈,明天就可以进宫喽……不知道寇香海看见海棠姐姐进宫……会是什么表情呢?”
海棠轻轻点了下铃儿的头,一脸的不认同,“这个是姐姐的事情,不许你变的如此有心机!”
铃儿傻傻一笑,撒娇的靠在海棠的肩膀上,“铃儿才没有心机呢,铃儿只有对那些和姐姐作对的人,才有那么一点点心机,只有一点点哦!”
海棠突然有些忧伤,“铃儿,去给我准备些做河灯的材料,我要去看看墨言,下次再来见他……也许就是他的死忌了……”
“嗯!”铃儿点点头,感受到海棠的伤感,俊俏的小脸也耸拉了下来。
海棠拎着竹篮,踏着沉重的步子来到郊外的小河边,没有去看自己写下遗言来迷惑众人的石头,径自将竹篮放下,拿出棉绢擦拭着倾墨言的墓碑……
“墨言,你等我,半年……只有半年!”海棠喃喃的说着,手下的动作极其的轻柔,泪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间溢出眼眶,“你三年死忌那天,你的雪儿……一定会回来的……”
静静的看着墓碑,海棠拿过竹篮,细心的折着河灯,一盏一盏,五颜六色的,“看到了吗?我折的很有进步哦!”
海棠眼前浮现出倾墨言那温文儒雅的俊颜,隐约间,在对着自己淡淡的笑着,海棠的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笑的由心,笑的让人迷醉。
点上灯芯,一盏盏河灯在海棠素净的手上滑落到小河中,夜晚的河面被装点的煞是好看,迎面吹来一阵阵暖风,海棠闭上眼睛,感受着最后一刻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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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香海呆愣的跌坐在椅子上,“不可能,不可能……”头死劲的摇着,满脸的哀伤和不可置信。
翠玉瑟瑟的站在一边,紧张的看着,“娘娘,是真的!皇上……已经将那个海棠接进宫了……”
“啊——”寇香海一阵大叫,双臂横扫,将杯盏扫落,眼中尽是凄凉,“为什么,皇上始终都忘不了那个贱人,为什么……”
“……”翠玉不敢吱声,只是静静的俯身去捡地上摔碎的东西。
“哼!”寇香海纤手拍案,陡然起身,“我既然能让那个贱人消失,一个来自市井的卑贱女子我又怎么放在眼里!”
边说着,寇香海目露狰狞之色,双手更是紧紧捏起,指甲陷入肉中的疼痛已经没有办法替代内心的愤恨。
“娘娘,要不要先观察一下?”翠玉小心的建议道。
寇香海杏眼一翻,发泄完内心情绪的她,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当然要了,如今,后宫本宫最大,皇上新进了妃子,本宫又怎么可以不去贺喜一下呢!”
“可是,娘娘……”翠玉迟疑的说着,“皇上并没有封她为妃!”
“……”寇香海不敢相信的看着翠玉,“没有封她为妃,为什么她住进暖凤阁?”
翠玉摇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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