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信,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我们的消息严重滞后,搞不好现在马库斯领已经姓费尔南迪了。”
说着,把信给了下首第一位的赫尔曼,示意大家传阅。
等几人都看完了信,威廉继续说道:“现在的情况可能比我们看到了更加严峻,都说说吧,商讨出一个对策。”
军机副大臣弗基尼特先开口了。
“陛下,如果要打的话,军部已经无兵可派了,昨天调往北方前线的三万人里,有两万都是从临近君临城的南方贵族那里征调来的,如果还要分兵去讨伐费尔南迪,那么只能从前线抽调人马了。”
弗基尼特知道,他说的话,陛下不爱听,但这就是实话,他不敢在这种时候大包大揽,如果失败的话,是要丢掉性命的。
弗基尼特说完,萨尔瓦多继续道:“陛下,目前君临城钱粮也不足了,北方前线就像个无底洞一样,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金币和粮食肉类,目前帝国的财政状况已经赤字了,如果要继续打的话……只能再次压榨那些南方贵族。”
帝都多次从南方调人调钱,很多和君临城邻近的南方贵族已经怨声载道,如果再压榨下去,恐怕还要出乱子。
“陛下,依我看来,费尔南迪领主还是一个比较通情达理之人,不如我再去出使一次,详细询问他的意思。”
赫尔曼给出了中肯的意见,几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变成了主和派,包括军机副大臣,他原本是威廉系铁杆。
威廉十四世心烦意乱,他恨不得立刻把费尔南迪剁了,但是很明显,他办不到。
人家既然已经反了,当然不可能乖乖受死,现在是打又打不成,谈他又不想谈。
听着下面大臣们不断唱衰的话语,威廉十四世怒火攻心,只觉得胸闷气短,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喷出,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只是口角不断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在座的大臣们纷纷大惊,陛下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急火攻心了。
“陛下,你怎么了陛下……”
“你没事吧陛下……”
“快!快叫医生。”
不大一会,一个医生提着医药箱来到了威廉十四世的床前。
经过一阵翻眼皮,拍脚心不管用之后,医生也是满头大汗,这要是救不回来陛下,他也得跟着陪葬啊。
紧急情况,他想起了当年师父传授他的万能疗法,放血。
师父说,人会昏迷是因为有邪祟入侵,邪祟融入血液里,只要把血放出来,排出邪祟,人自然就醒了。
想到这里,医生立刻从医疗箱里拿出放血刀,照着威廉十四世的手腕就割了下去。
鲜血顿时如注般喷涌,几个大臣大惊失色,我们叫你来是救陛下的,你特么是来杀人的?
你别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吧!
奥古斯都上前按住了医生,怒目圆睁。
“你在干什么,你要杀了陛下吗。”
“没有,这是放血疗法,很管用的!”
“管用个屁!你看看陛下醒了吗!”
而恰巧这时威廉十四世痛哼一声,竟真的悠悠转醒,他在昏迷时只觉得手腕一疼,感觉浑身冰凉,再不醒来怕是要流血而死,生命的威胁迫使他醒了过来。
“靠,真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