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炎君点点头,喝了口茶水,温和的说:“锐王爷说得不错,申莫言是个饮血沙场的冷血将军,他不会因为一个女子放弃所有,而且,他的父亲,也就是乌蒙国的相国也不会允许。他来这儿,最直接的目的就是乱了大兴王朝,而这一切的表面就是司马姑娘的存在,不可否认,六年前,申莫言第一次来大兴王朝的时候,在饮香楼与司马姑娘一眼相遇,虽未言语,也未相识,却是真的动了心,想要得到司马姑娘,这也是事实,也许是天意吧。”
“原来两位认识?”司马锐微微一笑,“也许并不相识,亦未言语,却彼此心念对方?”
柳炎君一愣,神情似乎有些恍惚,只是一下,便平静下来,安静的说:“不过是凑巧知道些,申莫言只不过是身不由己,他对司马姑娘,只怕是真的用了心,这与他是不是坏人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他确实是一心一意想要得到司马姑娘,想要和司马姑娘相守一生。”
司马锐眉头微微一蹙,这个柳炎君一定隐瞒了什么,不过,他既然不愿意说,亦不必勉强,再微微一笑,转开话题说:“对了,刚刚有说到悦儿中了毒,她如今怎样?”
“她已经没事。”柳炎君似乎是悄悄松了口气,然后犹豫一下才说,“不过,司马姑娘所中的毒有些麻烦。从申莫言所下之毒来看,他当时并不是打算要了冷姑娘的命,只是想要以冷姑娘为人质要挟冷侍卫。于外人来看,冷侍卫不过是一个商人,可是,他和锐王府的特殊关系,以及会出现在皇上附近来看,绝非是个普通生意人,所以,相国极有可能是通过申莫言带走冷侍卫,至于为何,我并不知,因为,这次申莫言所下之毒他也没有解药,要想解毒,必须去乌蒙国相国府,原因是,相国这几年所研究的毒药中有几剂毒性相当奇怪,就是解药中有一方药引,除了他无人可以得到,那就是他本人的鲜血。”
司马锐和冷梓伟一愣,彼此相互看了一眼。
“所以,我想请冷侍卫把冷夫人和冷姑娘送到一个远离京城的地方,我可以配制一剂药,可以保证只要冷姑娘不在京城百米之处,就无人可以找到她的踪迹。”柳炎君自信的说,“就算是有心想要找到她们的乌蒙国的献身者也没有办法。”
“他们为什么对我这样感兴趣?”冷梓伟有些疑惑的问。
“相国的理由和当今皇上的想法可能有不谋而合之处。”柳炎君言语有些大胆的说,“我想我说得不错吧。”
冷梓伟一愣,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难道,乌蒙国的相国也会想到用自己代替皇上?
“你们忘了你们这儿有个红玉。”柳炎君平静的说,“她对相国用情极深,这儿发生的事情,只要魏大人知道,红玉就会知道,只要红玉知道,乌蒙国的相国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