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口面前的菜,放下筷子,司马忆敏看着面前的申莫言,慢吞吞的说:“申莫言,我吃不下去,你换个地方坐成不成?我现在看见你,不吃就饱了。”
“你可以不吃呀。”申莫言自顾自的吃着东西,和这个小丫头逗趣,真是其乐无穷!“我到是胃口好得不得了!”
司马忆敏噘了一下嘴,想了想,继续低头吃自己的饭菜,眼睛转啊转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就是不再开口讲话。
“怎么不说话了?”申莫言乐呵呵的问。
司马忆敏只是吃饭,就是不说话。
这种情形持续了好半天,申莫言有些不太耐烦,放下手中的筷子,盯着司马忆敏,说:“你哑巴了?!”
司马忆敏仍然是不说话,好像面前根本没有这个人。
申莫言刚要发火,突然想明白了,这丫头,根本是当他不存在,哼,办法不错,摆明了就是,你申莫言不离开是不是,好啊,你不离开我就当你不存在,看你能如何!
“没听你爹说你的皇爷爷怎样了?”申莫言犹豫一下,想了想,换了个话题,慢慢的说,“他没告诉你,你们的皇上也中毒了吗?”
司马忆敏只是安静的吃东西,偶尔停下来看看窗外的风景,完全不当面前有申莫言这个人,他说什么,她就当没听见,甚至在她最后吃完,竟然站起来,自己结了自己的帐,头也不回的离开,把个申莫言傻乎乎的撂在那,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司马忆敏并不是完全不想知道申莫言下面要讲些什么,他对皇爷爷下了什么毒,甚至想要试着探听些消息。
但是,她突然觉得极其不舒服,想要呕吐,她不能吐在饮香楼,她得避开大家,万一中毒的症状出现,她怕会吓着大家。她并不知道这毒药每一次的发作会出现怎样的症状。除了怕冷畏热,还有别的怎样的情形,这乌蒙国的毒药还真是歹毒的很!
上了马,到了快到锐王府的树林处,她不得不下了马,扶着一棵树,把自己所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吐到后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了,仍然是一心的恶心和不适,她休息一下,取放在马背上的水壶漱了漱口,不再骑马,牵着马顺着道路慢慢走。
远远的,有一个人跟着,是申莫言,他的马不快不慢,始终和司马忆敏的马隔着一段距离,他猜到她突然离开一定有原因,果然不错,是她体内的毒性又一次发作,但是,已经超过他可以预料的程度,她似乎有能力控制这毒性的发作。
她只是呕吐,没有疼到直不起腰来,甚至昏迷,已经是相当不错,难道,那个柳炎君拿到了解药?应该不会,因为解药必须以自己父亲的血才能配成,他没有可能随时可以得到父亲的血!除非他确实有着自己父亲也无从达到的本事,可以研制出和自己父亲的血相同的代替品,但,这根本不可能。
唯一的解释就是,司马忆敏是自己在控制自己所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