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知道的仅有的一些线索,他非常不喜欢谈论这些让他夜晚无法入眠的旧事,一闭眼,眼前就是母亲死时浑身上下全是鲜血,身体伤痕累累的模样,以及那个已经看不出五官,身体枯缩在一起,血肉尽失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记忆中还有着残存的印象,就是那张纵然模糊到记不得却依然清俊的面容,那个男人在他的记忆中,有着比父亲更出色的容颜,父亲更加具有攻击性,而那个人似乎更温和些。
在他们出事前,他见过那个人几次,他还记得那个人抱着他在花园中坐秋千,脸上有着阳光般温暖的微笑。那个人出现的时候,母亲总是微笑的,美丽的。
记忆中残存的画面,几乎没有有关父亲的,父亲,有时候只是一种让他心惊的冷漠,母亲每每言及父亲,总是一脸的慌恐。
司马忆敏有些不太专心的听柳炎君讲话,口中轻声的不太专心的应付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隐约觉得,如果按柳炎君所说,这将军府本身就如同一个坟墓,隐藏了某些秘密,而这些树木就好像是在守卫着这儿。
“咦,竟然是你,呵呵,我还正在奇怪呢。”
无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让她微微松了口气,和柳炎君在一起,让她心里头有些恍惚,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却又怕和他在一起,那种感觉让她宁愿选择在这个人的视线之外。
“你怎么去了相国府?”司马忆敏微笑着打着招呼,这个男人是唯一不会强迫他做什么的人,虽然样子看起来有些怪怪的,可此时却是最亲切的一个人。
柳炎君平静的看着申莫言,他知道,相国的血申莫言已经弄到手,口中静静的说:“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的药材,只要加上你带回的药引,熬出药,忆敏服下,就可无事。”
申莫言气恼的盯着柳炎君,恼怒的说:“我讨厌你这种笃定一切的态度,你凭什么这样称呼司马忆敏,你算他什么人?”
柳炎君愣了愣,微微一笑,依然语气平静的说:“她说她会尽可能的接受你,但如果你真的想她为你动心,你得学会尊重她,而不是一再的和我吃醋,我不会和你争夺于她,这你可以放心。”
申莫言一皱眉,没有理会柳炎君。
那边无名正和司马忆敏讲述着他是如何来的乌蒙国,如何到将军府没找到宝儿,又如何被人带到了相国府,然后再被申莫言弄回来。最后开心的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大兴王朝的京城,我们一起走。”
“无名,少在中间添乱。”申莫言大声的说,“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打什么她的主意。”
无名一挑眉,不屑的说:“她是大兴王朝的人,当然也要回去了,我们没你想的那么奇怪了,我喜欢她,可是我不会强迫她,你少拿那些肮脏的念头想我们。在相国府猜度完我娘和我,在会子又乱猜她和我,你的脑子里有没有干净的时候呀!?”
司马忆敏一笑,说:“你理他做什么,不用理他,越是理他他越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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