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莫言头也不抬,理也不理,继续喝自己的酒,看也不看愤怒离开的无名,听着帘子唰的一声落下,听得出来无名是如何的愤怒,但仍然是面无表情,不就是通过一个看似不够光明的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吗?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过程一定要光明正大吗?等他成了乌蒙国的皇上,也许别人羡慕司马忆敏还来不及呢。
轻轻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个不识抬举的臭小子,他以为他是谁呀!敢甩脸色给他看。
“他是不是活得够了呀?”过了好一会,申莫言才慢吞吞的说,“不过是一个——竟然敢这样冲我发火,他是不是还不知道,不论他是怎样的出身,在乌蒙国,我要他活他才能活,我要他死他就必须得死!”
雷震顿了一下,轻声说:“不过是一个青楼男子,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好歹也是雅丽公主的义子,到不必与雅丽公主反目。”
申莫言突然微微一笑,慢吞吞说:“你说,若是我一定要他娶了阿茹公主,会有怎样的情形?那阿茹公主虽然人刁钻些,可毕竟是乌蒙国的公主,无名要是娶了她,一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虽然此时不肯答应,说不定我好好撮合撮合,他还是会答应的。”
雷震没有说话,这一点,确切的讲,这一刻,申莫言的神情神态像极了相国,阴冷而狭隘,不允许任何人违背自己的意愿。
阿茹公主宠幸了他的男宠宝儿,无名言语间始终与他有些隔阂,他自然不会轻易罢休,毕竟他的目的是要成为乌蒙国的皇上,这是他在自己母亲死后立下的誓言,他要他的母亲成为万人敬仰的皇太后,成为一个任何人不敢妄议的高贵女人。
虽然,在表面上,他也表现的看不起自己的母亲,可是那只是他自己,他可以,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雅丽正在房中欣赏刚刚买来的一个玉簪,这人手艺还真是不错,精致的很,比起乌蒙国那个老匠人不差多少,甚至还要用心些。
突然听到有人推开门,然后是气呼呼的声音:“这个申莫言简直不是个东西!他纯粹是那个相国老贼的复制!简直是气死我了!”
雅丽一愣,看着无名,第一次看到无名气成这个样子,他这是怎么了?什么人把他气成这个样子?
“无名,怎么了?”雅丽放下手中的玉簪,微微一笑,“什么人把你气成这个样子?是哪间屋里的姑娘不肯顺从了吗?”
“不是!我刚刚说过了,是申莫言,是那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无名恼恨的说,“他竟然想要往司马姑娘身上泼脏水!简直就是个东西!他根本就是相国的影子,他根本就是在重复相国那个老东西的作法,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甚至完全不管用什么办法!”
雅丽没有做声,看着一脸愤怒的无名,想了想,才温和的说:“无名,你是不是不想司马忆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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