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凤擎绝见华妃跪下,他也跟着一起跪下,将头伏到地上,恳请道,“求父皇替小妹做主。秉公处理,以堵悠悠众口。”
左忠也跑到了宴会中央屈腿跪下,“臣实以为旭王爷这次的确是做的太过份了,皇上若再姑息纵容,哪还有皇权可言,哪还有常纲以寻,哪还能修齐治平。臣虽知此话有可能激怒皇上,可是自古忠言逆耳,臣宁可冒着杀头的死罪,也要劝谏皇上。请皇上秉公执法,严惩不贷!”
左忠的一席话说的铿锵有力,慷慨激昂。
其余的太子党还有丞相党全都齐齐跪下,高声齐呼,“求皇上秉公执法,严惩不贷!”
因为凤擎苍素日里从不喜欢拉帮结派,也不喜参加各种活动,性子冷峻,所以和大臣们之间走得不算很近。
反观凤擎宇平日里经常和一些官员们结成党羽,谋求私利。而且还有当朝位主同权重的左丞相撑腰,所以培养了一部分追随护拥者。
因此,今日一跪,在朝一半以上的官员全都跪了下去,只有一小半者保持中立或者观望的姿态。
“这怎么算是父王的错呢?明明之前我已经和五公主立好了赌约,父王只是帮我执行公事而已,你们难道一个个瞎了眼,堵了耳,刚刚没看到,没听见吗?”从小养成的习惯,辛沫儿一时很难改口,仍是唤凤擎苍为父王。
然等待辛沫儿的却是一片静谧,没有任何一个人为凤擎苍帮腔。
辛沫儿心中哀叹,他是有多不受待见啊,这些在朝为官的竟然没有一个人为他说一句公道话。
可见他人品简直是差到爆了。
也难怪凤淞会立凤擎绝为太子的,谁让他会做人呢。
凤淞扫了眼跪了一地的官员,沉着脸看向了凤擎苍,“苍儿,这次确实是你做错了。”
“父皇,刚刚儿臣也听见了,是五妹妹和小沫儿有言在先,谁输谁自断其臂的,这事怎么能怪二皇兄呢!”凤擎宇站了出来,拱手道。
凤淞思索了两下。
“向葵!我可怜的孩儿啊!你那没心肝的父皇根本就不疼你啊!”华妃见他迟迟不肯下令,跪着扑到已服麻药,晕过去的凤向葵身上大声的痛哭不已。
凤擎苍仍然抱着辛沫儿,冷峻的五官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
辛沫儿将头探了出来,看了眼跪的满地都是的官员,眼珠子转了转。状似自言自语,无心的说了一句话,声音不大却是能让所有的人听见,“凤太子这人气可真不弱,仅仅几句话,这几乎满朝的臣员都向着他了,还没当上皇帝呢,就有这等魄力,看来是早早的就做足了功课啊。不像我父王,,不会耍心思,玩权势,所以没有人拥护啊。”
果然,她这话一说,满朝官员脸色皆变。
凤擎苍和华妃也是脸色突变。
因为他们都了解凤淞平日里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
无论哪一届的皇帝,都希望自己当皇帝能当长些,不希望别人过早的觊觎自己的皇位。